轻放到小床上,这时,乔子栀才解了四公主夏天无的穴。
已然是红眼悲恨,解穴的公主立马挣扎着,坐了起来,手紧紧攥住衣领,声音因为哭的太久,哑的厉害,颤抖的身子一直往后瑟缩着。
大声叫嚷着:“别碰我!”
乔子栀嘴角扬起,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个邻国的公主,神色阴晴不定。
语气有些诡异:“想死是死不掉的,我劝你好生待着!”
“你要是再有轻生或者逃跑行为,抓回来后就,再睡你一次!夏天无你要是喜欢我,大可多去寻死,呵。”
说着乔子栀靠了过去。
“你个变态!你个疯子!”
烛火照着黑衣的女将军,在墙上投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像恶魔般,缓缓靠了过来。
夏天无瞳孔放大,泪水阀门关不上,刚干透的上半身衣服又被打湿了。
无力拿着墙边的杂草,往她身上扔着。
战俘
乔子栀伸手,猛的一拉,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
软玉入怀,乔子栀有一瞬间的愉悦。
“啊”
一瞬间失重感,让夏天无失控的叫了出声。
然后拼命的挣扎推攘。
“你放开!放开我”
没有理会她的抗拒,乔子栀伸手,精准的松了她侧腰系带,襦裙像风吹落花般,层层散开。
“你干什么?!”
回过神的邻国公主,立马裹紧自己的衣服,随后挣扎的更加剧烈,手脚并用的踢着。
周遭的囚犯都在悄悄围观,目光聚向这边。昨晚已经看过的事情,他们不介意再看一遍。
乔子栀只感觉怀里的人,拳脚如毛毛雨般,又密又痒,继续戏谑的看着她。
不过没一会儿,又惊又恼的西夏公主,体力不支,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这是又晕了?”
乔子栀低喃,随即对身边侍从发话,“让阮太医过来!现在!”
“是。”
两个贴身侍卫持剑抱拳,随即出门,骑快马来到了阮府。
阮青葙跟杜仲染刚回府休息,经历刚刚那一遭,阮青葙闷闷不乐的在试药房练针。
只是她这次没有用杜仲染练,而且一言不发的,垮着嘴自己扎自己,顺着胳膊内侧心经,扎了一排。
杜仲染全程没有说话,盯着那纤白胳膊上立的一排银针,心里轻轻叹气。
杜仲染大部分时候会觉得这个师父冷酷无情,试药的时候不顾人死活。
可救治病人的时候,她对病人的关切,期许,又让她觉得,她找人试药,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她本是不愿伤人的。
不对,怎么自己在给阮青葙开脱?
杜仲染心里咯噔一下,狠狠掐自己一下,试图清醒一点。
一旦心软,就更舍不得要她心头血了,她伤她身,让她生不如死,这是板上钉钉的事,还考虑什么天下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