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葙没有进诊室,她一会要去皇宫里住着。
就站在这门外,给她瞧病号脉起来。
“她年轻时落下风寒,后来营养没跟上,中焦虚寒一直没治好,脾胃根本已经损坏。”
“现在就算给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吃了就吐,故消瘦。”
阮青葙看着小官员,小官员点点头。
阮青葙继续说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病,所以也不是一方一贴能治好的。”
“现下,我要赶去皇宫里面值守,来不及给你写方,你明早来这取,如果见不到我人的话,明下午之后,去阮府取亦可。”
“谢谢阮御医,谢谢您!”
小官员朱苓带着妇人弯腰致谢。
阮青葙觉察天色已晚,对这母子龇牙一笑,就拉着杜仲染往西宫跑。
今晚,是阮青葙首次以御医身份,在皇宫里过夜值守。
晚上值守的御医有两位,一位是黄大,他住在东宫,守着皇上。而阮青葙,住西宫,守护妃嫔。
本来都是先去东宫值守的,但是白院使考量阮青葙第一次值夜,应了阮青葙想去熟地的想法。
一路走着,许多太监侍女在跟阮青葙打招呼,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
青葙发现,御医在西宫值夜的厢房,离景妃寝殿很近,离皇后寝殿也很近,可以说是夹在中间了。
呵呵,不会卷入什么后宫争斗吧。
阮青葙进入厢房,一声“阮御医好!”
整整齐齐,是一群侍女、太监的问礼声。
这房间宽敞,烛火通明,屋里医药齐全,不乏罕见的名贵中药,稀世医药书籍,各式各样的长短银针,还有几个侍女、太监等候差遣。
“排场啊!”
阮青葙快活的喊了一嗓子,从没在这古代见过这般高档的医药场所。
“徒弟来,”
阮青葙习惯的拉着杜仲染的手,带她来到了书架边,“今晚是值守夜,也是也是学习之夜,我俩好好的、把没见过的书籍看看,学学。”
“好,那希望晚上西宫安稳。”
听到杜仲染许愿的阮青葙晴天霹雳,连忙用手捂住她柔软的唇。
“这可说不得!”
所有大学教授都说过,他们当医生值夜班的时候,最忌讳提前许愿“安稳”
,只要一旦期待“安稳”
,那么夜里准没好事。
“阮御医,皇后娘娘急事找您!”
一个侍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好事”
来了,阮青葙给了杜仲染一个幽怨的眼神。
“走吧,去皇后娘娘的坤宁宫。”
两人在侍女的带领下到了坤宁宫门口,然后是一通搜身,皇后的几个婢女,把阮青葙杜仲染身上身下摸了个遍,生怕藏啥匕首毒药。
“这是什么?”
一旁搜身杜仲染的婢女年纪很轻,在胸口停留。
十分疑惑。
“藏了什么?”
“什么也没藏。”
杜仲染有些无语。
“哎哎,那是人家丰腴,别少见多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