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可以了,”
祝宵翘起唇角,故意掐着时间点说,“老公。”
这个称呼出来的一瞬间,祝宵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变重了不少,他的声音也不再掩饰,像是刚刚从一个临界点挣脱出来。
“祝宵,我真的会被你玩死……”
祝宵权当是称赞,莞尔道:“我也想你。”
反正邬咎不在身边,祝宵字正腔圆地又喊了一遍刚刚那个称呼。
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祝宵,你回来就等着吧。”
……
“老师,这是我那个探方里挖到的,”
一个学生举着一个黑色球状物跑过来,激动地问祝宵,“你看这是什么?”
祝宵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糟心玩意儿了,但由于他不久前刚跟邬咎打完电话,心情还算不错,所以难得地开了个玩笑:“巧克力球。”
“难怪长得像费列罗呢!”
那学生兴冲冲地端详着那颗黑色圆球,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不对,在祝宵慈爱的眼神中发出疑问,“那时候有巧克力吗?”
“嗯,没有。”
“那这……”
祝宵怜爱地说:“屎壳郎推的粪球。”
学生瞪大眼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祝宵贴心地告诉他如果需要基地里有水龙头可以洗手,并且温馨提示他最好近一个星期都不要吃圆形巧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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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祝宵就要回来了。
邬咎几乎是天天数着日子,还有十天的时候就开始倒计时了。倒计时好不容易来到“1”
,他就给祝宵发消息:【祝宵,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说起来他们已经分别又再见面很多次了,但每次分别邬咎还是会像度日如年一样难熬。
回程时祝宵提早了一天,没有跟着学校的大巴车,而是自己打了一辆车回来,当天下午就直接抵达他们家楼下了。
邬咎每隔十分钟就发来一条消息:【祝宵,怎么还没到明天啊】
祝宵勾起一个浅浅的笑,邬咎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耐心。
他在输入框里打下一行字,dj发送:【等不及明天的话,今天就见面吧。】
邬咎的心狂跳起来。
他抱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问:【什么意思】
祝宵将他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转化成现实:【我在楼下,下来接我。】
邬咎迅速收起手机,三步并作两步地下了楼。
见到祝宵的第一眼,他就冲过去,将祝宵狠狠地摁进自己怀里。
“祝宵!!”
祝宵猝不及防地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近半个月的思念就这么化为了实质,弥漫在这个用力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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