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在漠北的荒原策马扬鞭,吃最美味的烤肉,喝最烈的酒,过的肆意又快活。
她这前十几年,跟着姨母过,见到普通女子一生都没见到的风景和物,往后,即使一生都困在后宅,她也值了。
王掌柜带她去查看后院自家种的蔬菜,瓜果,
“这些东西都是很新鲜的,上京有权有势的贵人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喜欢吃口新鲜的,我干脆自已在后院种一些瓜果蔬菜,供他们自行挑选。”
“很不错。”
宋千澜夸赞道,红红绿绿的果子,翠绿鲜嫩的青菜叶子,让人看了很有食欲。
宋千澜往前走十几步,见前边角落里有间很暗的小屋子,刚想推开门看看,王掌柜心急的叫住她,
“东家,那屋里边养着蛇,有些客人就爱吃蛇羹,所以,养了一些,您若是想看,我……”
“不!”
宋千澜一听,立马撤回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转头往前院走去,“我不想看,可以了,回去吧!”
“好。”
王掌柜带着她去前院大厅,此时正是上午辰时,却已经有很多人派家中仆人提前来定午餐,晚了就定不上了。
再次回到办公的包间,宋千澜把剩下的账本看完,王掌柜打开柜子,抱出一抬红木箱子,
“东家,这箱子里是这半年酒楼的收入,本打算等去给东家汇报时带上,既然东家在这里,等对好账,这些银票都拿走吧。”
等宋千澜看完账本,天色渐暗,带上银票坐马车匆匆往家里赶去。
宋千澜回到韶华院,丫鬟告诉她,世子爷在书房,宋千澜点点头,进入内室洗浴,云岚正拿着清香的花瓣扔进水中,手指撩乱浴桶里的水。
宋千澜坐在浴桶中,云岚和云雾伺候着她,洗完后,云岚拿过搭在屏风上的干巾裹紧她的身体。换下一身淡粉色衣裙,宋千澜用干巾绞着头发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云岚为她绞干头发。
丫鬟婆子们提着水,齐齐走进屏风内室,换一桶干净的水,给世子爷用。
谢砚处理完公事,掀开帘子走进来,宋千澜随手撩一下头发起身,
“世子爷,水备好了,快去洗洗吧。”
“嗯。”
谢砚进入内室,宋千澜知道他不会让人伺候,还是漫不经心的问一句,
“世子爷,让妾身伺候吗?”
谢砚冷不丁回头,宋千澜语气太过随意,摆明了知道他不会让人进来伺候,宋千澜被他抓包,脸上表情僵住,
“世子爷,怎么了?”
“你不是说,要来伺候着吗?还不过来。”
谢砚张开手,意思很明显,他要她为他脱衣裳,宋千澜抽动一下嘴角,恢复一贯的平淡,走过去,立在他面前,伸手解他腰带。
男人很高,整个身形拢罩住她,宋千澜的身材高挑修长,可站在高大伟岸的谢砚跟前,被他衬托的娇小瘦弱。
谢砚眼神嫌弃的瞄一下她略小的胸前,
“你这么瘦,将来如何孕育儿女,多吃点,省的生下的孩子以后营养不良。”
“我!妾身不瘦……”
宋千澜一心急,手上用力扯他衣裳,把谢砚拽的身形往前倾一下,谢砚蹙眉,
“宋千澜,你想谋杀亲夫!”
“妾身不敢!”
宋千澜慌张的松开手,后退两步,屈膝对他行礼,老天,这位可是尊贵的祖宗,得好好伺候着,她怎么又忘了,手劲大的差点拽下他。
谢砚冷着脸自已脱下衣裳,随手扔一边,当着她的面,迈着大长腿一脚跨进浴桶,不提让宋千澜伺候,也不让她出去。
宋千澜就这么傻愣愣的立着,看着他洗澡,他胸膛精壮有力,腹肌紧致,后背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小麦色的肌肤上,水珠儿缓缓流下落入水中。
宋千澜看的口干舌燥,脸儿红红的,侧过头不去看他,耳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心思杂乱,低头看看自已胸前,她不小,狗世子!想要多大!
谢砚洗完澡,回过头,见他的妻子仍傻乎乎的在那立着,一动不动,像根木头,叹息,她莫不是傻?
“夫人!帮为夫拿干巾。”
宋千澜回过神,低头应是,拿过搭在屏风上的干巾,回过头,吓一跳,谢砚裸着身子,大大咧咧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宋千澜耳朵红的烫死人,羞涩的把干巾盖他身上,胡乱的擦干净,又拿过纯白色的衣衫伺候着他穿上。
走出内室,宋千澜拍拍红透的脸颊,呼出一口气,不等放松下来,身后一袭清香扑过来,眨眼间,宋千澜仰躺在大床上,上方的谢砚眼中欲望渐浓,大手粗鲁的扒开她的衣裳,咬上她的肩。
翌日,晨光熹微,宋千澜起床后,毫不意外的没见到那个狗世子,昨晚上折腾她一夜,身上又酸又痛。
云岚和云雾推开门,走进内室,撩起帐子,“少夫人,您醒了。”
云岚和云雾伺候着她洗漱,坐在桌前用早膳,早餐很简单,一碗青菜瘦肉粥,两份小菜,没有狗世子在,她吃的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