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子,要个丫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知会李妈妈一声,李妈妈就会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了,聪明人办事根本不需要主子多说话的。
“奴婢还有一事想求姑娘提点…若此事了,奴婢这辈子都以姑娘马是瞻,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姑娘!”
李妈妈说完便跪地磕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可见是气急了了恨。
“事情有的是法子解决,我且只问李妈妈你一句话,是想不痛不痒的解决,还是想要打一次狠的,再解决?我可以给妈妈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也行。”
李妈妈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看出来她的疑惑,许锦欢继续道:”
我不知如今李妈妈对王管事是什么态度,所以也不好盲目出法子,毕竟你们两口子才是过日子的夫妻,有儿有女,是要过一生的人,若是我出的法子过于恶毒的话,将来你们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了,到最后反而我才是那个坏人,再惹了你们夫妻记恨,对我来说不划算!”
对于现代人许锦欢来说,男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以说分就分,说离就离,但是对于思想不那么开化的古人来说,她拿不准这些女子对待婚姻的态度,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合理化,都刻在了她们的骨子里了,一时半会根本改不掉。
“奴婢如今自然是恨毒了他,他这般无情无义,我又凭什么顾念旧情?
他若是能回头是岸,我也愿意看在几个孩子的面儿上既往不咎,可是他如今铁了心要娶那寡妇回来做平妻,还说我生了孩子了,总不能休妻,我依旧可以做正妻,但是我又岂能容他?还请姑娘帮奴婢一次…奴婢此生都感激姑娘…”
李妈妈今天盘点了自己放好的存银,结果现少了三十两银子,这银子还是她准备给孙儿读私塾请夫子的,她根本不敢相信丢了。
质问王奎,他竟然承认是自己拿了,林林总总的给了不止三十两银子了。
当时她的心情说不出的滋味儿,自己这么多年勤俭持家,操持庶物,却不如外头的女人来钱快?
既如此,她这正头娘子不做也罢,还不如去外头做外室来钱快呢!
“那法子有两种,一种简单粗暴的,但是会导致你们夫妻离心!
另一种就平和很多,甚至事情了结后,王管事会对你永远死心塌地再也不会再外头出幺蛾子了,就看李妈妈怎么选了…”
许锦欢觉得此事在自己身上的话,她会弄死这男人,还得扒一半他的皮肉下来,但是绝对不会再要这个男人。
“奴婢选第二种法子…虽然奴婢恨他,可也不希望孩子会因此事没了父亲,若是能继续做一家人,奴婢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
只是这些事情已经生了,奴婢的两个女儿已经即将议亲,总不好影响了孩子们的姻缘,如今奴婢能做的也仅仅是维护彼此表面的体面而已…还请姑娘提点一二…”
李妈妈的大女儿已经十五岁了,小女儿也十三岁,大女儿如今已经开始逐渐相看人家,若是在这节骨眼上生父亲娶平妻的事情,那么两个女儿的姻缘就艰难了。
想到此处,她恨王奎的心又深三分!
外人只会说她这个做娘的不会持家管男人,让平妻进门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传出来劣名后,谁也不想娶个不能掌家的正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