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对姜思甜说,姜思甜立刻去里面拿纸和笔,出来以后,老先生说一样她记一样。
“要是身体好些了,就把这味药量少一点,要是夜里睡不着,这一味就一直吃着别减少,吃上两服也就半个月,好转了就别再吃了。”
老先生把药方给纪望山,说道:“熬两个小时,每天吃一次,问题应该不大。”
老先生留下两张中药方子,针对妈妈各种各样的问题。
“好!谢谢您。”
纪望山双手接过药方,感谢老先生的态度十分谦卑热情:“请您留下来吃顿便饭好吗?”
“不了,我要赶飞机,要走了。”
老先生直接拒绝,姜思甜见老先生要站起来,立刻过去扶他,周观棋长眼色,过去扶他另一边。
司机打开轿车的门,老先生坐进去,纪叔叔上前去道谢,周观棋退后一步把空位让出来。
关门之前,他对紧跟而上的纪叔叔说:“你老婆的病不是大问题,皮外伤好好养就会痊愈,但是你……”
……
“好自为之吧。”
……
这五个字只有站的最近的姜思甜和纪叔叔听见了,姜思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你在这里和你妈妈等着我,我去把药抓回来。”
等车开远了,纪叔叔握紧手上的药方,一跛一跛的顺着街道走。
姜思甜还站着目送他们离开,刚刚从那辆车停下到驶离,总共不到十分钟时间,这一切像个梦境一般虚幻。
“嘿,想不到吧?那可是国家级别的老中医,能来都得低调,不能宣扬。”
周观棋贱兮兮的靠近姜思甜,说道:“听说他在外省义诊开讲座,周叔叔特地出省去找他,想不到还真被他给请回来了。”
果然是纪叔叔去请来的大夫,但是周观棋为什么会知道?
他不是说纪叔叔去外省找亲戚搞工程,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吗?
姜思甜转脸看着周观棋,后者根本就不等她问,就直接交代:“纪叔叔走的时候比较急,特地让我回来告诉你们,不用等他。”
她又想起来那天周观棋回来和妈妈在门口说话,很有可能大家都知道,只有姜思甜自己不知道,而且周观棋还编谎话骗她!
“周观棋!你……!”
姜思甜脑子里想过自己要骂他的话,奈何自己根本没有骂过人,最后憋出了三个字:“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