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惊呆,还能这样?她也没这么会玩吧?
她这是在养伤,不是在玩海后的游戏,也不是在练什么时间管理大法。
顾东看她的反应,有被高兴到,“看来大小姐没这么想过。”
他把沈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眉眼间的自信显而易见,“哪怕你这样想了又如何,我不答应,他就别想来。”
沈念:这么狂的?
顾东在她耳边低语:“小狼狗给的新鲜感尝过就尝过了,大小姐似乎还是喜欢旧口味?”
沈念似笑非笑看着他。
顾东握着她的手拉开了他这件军绿色飞行员外套的拉链,里面是白色的T恤,却过分贴身,且延展性也很好,触感丝滑。
这手感……谁能拒绝。
沈念忍不住又感受了一把。是不是都在偷偷地内卷?
许沉樾加了几组训练,那线条好看到爆,顾老板肯定也有加操,肌肉紧实。
一个穿衬衫好看,一个穿T恤诱人。
顾东把她的手抓出来,“大小姐老是这么薅我羊毛,我也会不高兴的。”
沈念彻底笑出来,还有这种说法。她这叫薅他羊毛?可他的神色这么愉悦又是怎么回事?
顾东捧着她的脸,本想火辣辣地吻她,但是她的唇有一丁点红肿。
所以他才说,陈彦白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最会的事应该是对沈念润物细无声,又于无声处打击每一个对手。
顾东暂时罢手,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
但他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快乐,那是大小姐喜欢的方式。
他把沈念抱在自己腿上,“大小姐总是这样,薅一半……要么你不薅,要薅就薅完。”
沈念:“嗯,受教了,然后呢?”
顾东的声音渐哑,“然后?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及大小姐懂。”
沈念的脚伤使她不够灵活,顾老板有存心欺负她的嫌疑,但他的坏,又总是那么恰好地撞在她的心巴巴上,她没理由不爱这个坏男人。
……
沈念有点累。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一个受伤就知道健康有多重要了。
至少她不用太被动,影响挥。
顾东给她套上自己的外套,沈念挣扎了下,说不要穿他的,可他眼神微沉,“穿着。”
她没拗得过他。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在顾东的眼里,有多吸引。
微卷的头搭在肩上,宽大的男性外套包裹她有致的身材,刚刚经历过风雨的洗礼,她的眼角尚且带着妩媚,因为脚伤,又添了脆弱感。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像玫瑰又像山茶。
沈念觉得顾老板的眼神热得有些惊人,“你是不是有些什么不能说的嗜好?”
顾东紧紧搂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处。
沈念很快感觉到脖子湿湿的,然后他咬住了外套的拉锁头,往下拉扯。
她有些颤栗,听到他说:“我唯一的不良嗜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