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直白。
她的语气中满是怨恨。
听到这个消息的舒禾颤了颤睫毛。
但心中却是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些庆幸。
就在当天,家里来了几个人帮着她们娘俩收拾行李。
舒禾也就随着妈妈来到了新家,来到了宜城。
……
“泱泱?”
随着陆知浔的轻唤,让一时间愣神的舒禾拉回了思绪。
面无表情的看着陆知浔。
“你现在的父亲和你母亲当初是大学同学,你母亲拜托了你继父将你生父告上了法庭。”
陆知浔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
“所,所以,他这几年一直在牢里?”
沉着脸的舒禾有些诧异的小声开口。
陆知浔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嗯了一声。
一时间,舒禾的心情乱七八糟。
眼泪也不知怎么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双目呆滞的看着别处。
语气冷冷的说:
“其实,我更希望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而有的人却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那个人给自己的伤疤,舒禾永远都忘不了。
这么多年了,当初的一切都一直伴随着她。
成为了她无法面对的阴影。
紧绷着一颗心的陆知浔抬手轻轻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花。
满脸都是心疼。
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此时的她。
“泱泱,以后我会陪着你,我会保护的,我会爱你。”
陆知浔将下颚抵在舒禾的脑袋上,语气格外的温柔。
一直没有说话的舒禾终于在几分钟后冷冷的开口。
“陆知浔,你帮我报警吧。”
拍着她肩膀的手顿了下来。
“那天的事,我后悔了。”
舒禾抬眸,一双泛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再次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