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窗户莫名又被打开。
他似乎听到了“唰”
的一阵冷风朝他袭击了过来!
乔明洋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转头却是一滞:“余余、余岁……”
“你的口吃,是阶段性作吗?”
余岁皱眉问,“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看过医生吗?”
听到这话,乔明洋茫然,他寻思他也没有口吃啊?
乔明洋忙不迭解释:“不是、是是,窗开着,太冷了。”
余岁朝他投去一个“我明白了”
的眼神,看给孩子冻的。
他一把关上窗,走进他们班级,环视一圈也没见着黎荀,但前桌椅子上空着,他便正对乔明洋坐下。
“黎荀呢?他怎么天天下课都不在教室?”
余岁问。
乔明洋登时一脸纠结。
要说平日里看见余岁来找黎荀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之前有多平静,今天就有多震惊。
周六那天结束后,乔明洋就一直在等余岁的消息,
最后他还是说了:“他和……沈佳去写这周广播站的稿子了。”
说完,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余岁异常平静地“哦”
了声,掏出藏在校服里的本子,以及热水袋,和他说:“那黎荀回来你帮我把这个还给他。”
乔明洋视线顺势朝下,看了眼笔记本,瞪大双眼。
又看了眼余岁,不可置信。
大大的标签贴着初三四班沈佳。
“他们,他们是不是……”
他支支吾吾半天都没问出完整的句子。 余岁很懂:“不是。他们就是单纯的买卖关系。”
他原封不动地把黎荀那句话搬出来。
“啊?买……哪种买卖?”
乔明洋小心翼翼地问。
他感觉自己的脑容量要爆炸了!
余岁笑而不语。
乔明洋持续睁大眼睛。
正要斟酌着该如何安慰余岁时,余岁给他来了句:“你该不会想到其他什么……嗯。”
乔明洋慌乱地摆摆手,他哪敢想!
“逗你玩的。”
余岁噗嗤笑出声,“来,吃颗糖压压惊。”
余岁三言两语概括周六当天丢手机的整个过程,最后以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道:“那天,买习题。”
他指指卷子。
又指指手里的本子:“卖笔记。”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余岁说,“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