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除了银花知道这次要放孔明灯之外,好像也有夏草一个。
莫非?
眼眸一沉,澜玉微微支起身子:
“怎么没有需要,我现在心里空虚的很!本公主都病成这样了,他们还不来看我?是不是心里没我了?!赶紧去把他们叫过来!”
“……”
夏草闻言,立刻搁下手中的活,匆忙的去找了。
没一会儿,两个男人被叫了过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李澜玉使了吃奶得劲儿绷着身子,希望自己的姿态能够优雅一点,可白寻归看到她,还是幸灾乐祸的笑了:
“公主殿下怎么这样了?”
一席搔包的红衣加身,他笑的像是个狐狸,尾巴正左摇右摆的欢实。
澜玉阴着脸没理他,瞥了一眼依靠在门口的苏斩。
将来要当将军的男人啊,永远都是这般高冷。
着黑色劲状,身上别着一把防身的长剑,剑鞘上的流苏随风而起,长发高束,一抹枣红色的抹额倒是给他这一身增添了不少的精致感。
娘的,还有配饰!
合着她不在家的这几天,这俩男人过的怪舒服的啊。
而他俩舒服了,她就不舒服,转而看向白寻归,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像是招呼狗一样,白寻归脸上的笑容没了:“干嘛?”
她乐了:
“想你了,来,坐床边,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话落,只见清秀的美男嘴角一扯,手
中的折扇腾的一下展开,遮掩在口鼻之外,极不情愿地站在了她面前。
她手一伸,就抓住了人家的胳膊:“坐床边。”
“……”
白寻归嘴角抽了抽,嫌弃的坐了下来。
澜玉装作没看见他身上的僵硬,笑呵呵的道:“舒服吧?这可是白玉床,冬暖夏凉,全天下独一无二的。”
白寻归斜了她一眼,屁股往外头挪了挪:
“公主有话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澜玉亲昵的往他身边靠了靠,越靠对方的身子越僵,临到两个人接触到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既然白宝贝让我说,那我也就直说了。”
两个人纷纷嫌弃的朝她看来,她嘿嘿一笑,色眯眯的说道:
“你们两个,留下来伺候我。”
“什么?!”
纵然一个在身边,一个在门口,却异口同声:“让我伺候你??”
“是啊。”
点了点头,澜玉手托着下颚,一脸认真地道:
“你们两个是我的夫君,我呢,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心肝宝贝儿都受伤了,你们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苏斩嘴角抽了抽,狠狠的冲着她翻了个白眼:“不要脸。”
“这话可就怪了,我让我自己的夫君照顾自己,有什么可不要脸的?”
澜玉这说辞却更激发了苏斩的怒意:
“你明知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是你逼我们来的!!”
逼他们?
澜玉瞬间冷下了脸,像是没有达到自己目的势利眼:
“既然如此,你们就收拾收拾走人吧
,给我下一任心肝宝贝腾地方。”
“你——”
门口的苏斩黑了脸,上前了几步,却又停住了。
这架势好像想上来打她似的:
“李澜玉,你当我们是什么,是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