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也好不容易等那些官员全部离开,利马冲下上座,抓起她的手骂道,“没听你说令牌丢了。”
他怎么不知道。
“殿下,这事能到处嚷嚷吗?”
纳纱苦笑不已。
二王子手里一紧,手下又开始冒汗了,他以为她躲过了一劫,她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到鬼门关饶了一圈,他以前不是这么提心吊胆的,如今……“你在找什么?”
“属下在找令牌。”
纳纱和司徒空跑到六王子上座边不停地找着。
“纳纱,在这!”
司徒空从旁边的盆栽里找到了令牌。
二王子无奈地笑了,不该那么担心的不是?他的兰有多大能耐他心里清楚,这点小小的麻烦就打倒了她,那就不是他的兰了。“令牌都回来了,你要如何拿下我六弟?”
“谁说属下要拿下六王子了?”
纳纱抬眉反问道。
“纳纱,别用你那套虚伪来对着我。”
她可以虚伪对着世人,可以欺骗世人,惟独他不行。
纳纱摇头苦声道,“属下是真没能耐拿下六王子,六王子定会将他的证据给毁个一干二净。属下能躲过此劫以属万幸了。”
“一个月的时间可是你说的,这不是开玩笑的。”
二王子不信她没办法,不然她哪会说出一个月。
“殿下,这批军饷在朝之中对它虎视眈眈的人并不少,只是六王子下手太快,这粮若到了边境,定有些官员打它的主意,只要谁扣压下半颗米,就等着被属下诬陷吧,但若没人贪污就只得另想办法了。”
二王子错愕的看着她,“你是要驾祸?”
“没错,贪一担是贪,贪一粒也是贪,既然贪官都摆在眼前,为何不好好利用。”
“那你何不直接驾祸给六弟?”
“六王子是皇室嫡出,他若犯罪,皇上定当彻查,若查不出下文来,反而会变成属下的不是,臣驾祸不得。但一般的官员不同,一点小小的证据就能让他百口莫辩,谁会管这证据是真是假,立刻把他抄家斩首,等人知道那证据是伪造之时,再在他死后给他立个贞节牌坊就行了。”
纳纱摇头苦笑,这就是皇室与官员之间的区别。谁要真贪下一粒米,他就只好等着倒霉了。她手上的玉赐令牌就是最好的驾祸工具。
二王子在一旁听的浑身发抖,这女人……这女人……脑子里还装了些什么?他看不透!看不透她的心,抓不住她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好似她被埋进了雾里,谁能懂她?谁能理解她?
明明就在眼前,他抓起她的腰就欺身吻了上去,狠狠地吸干她的气,她的魂。明明就在他怀里,却始终抱不住她,搂不到她。明明他在吻着她,他却吻不到她的心……他不甘心,不甘心就只能看着她。他要让她死在他怀里,让她身上的幽香只躺在他的鼻间。
到底谁能懂她?
“晤~”
她快窒息了,腰都要断了,那股狠劲让她痛苦不已,她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敌不过。
某人眼睛瞪大,立刻转身,他什么都没看见~~
司徒空也瞪大双眼,他快步上前推开他,只是那小小身子哪来的力气,推不动啊!只能看着他这样欺负她?他推不动张口就咬~~
二王子一吃痛,低头看见那嘴死咬他腿不放的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