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大的脸,竟这样拿自己当回事?杀赵铮,倾皇权,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至于你。。。。。。沉青梨,你除了这具身子,可有旁的用处?”
“燕初,甚么意思?”
沉青梨大吸一口气,后背已靠到案角,露出痛苦的神色。
赵且恨极她这幅模样,表面装的如此,内里却是比石头都硬的狡黠女郎。
他面上冷冷,无甚表情,低沉道“甚么意思,你如今历经多少风月,难道还听不明白么。”
再怎么装,那股子怒火和不知名的邪火在他胸口处不断燃烧。
大手撕扯着她的淡紫绒绣的裙摆,他接着恨恨道“爷不指望你给我守活寡,但也没想到你这般快就跟姓谢的勾搭在一起!你就这般浪荡,这般离不开男人?后来还爬上赵铮的床,爷倒要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身子!”
她被他扯抱坐在桌上,裙摆落地,白若栀子的肌肤暴露出来,小衣迅速被扯下,胸乳即刻弹跳开,纤细的双腿被他大手掰曲折对。
沉青梨力气如何敌他,可现下不管说甚么都无用。
“等等,燕初,你听我说。。。”
他非但不听,还将手指摸到了花瓣,轻揉慢捏,甚至戳弄了进去。
见他真要行事,她这下是真的急了,双手挥舞间竟扇过他脸颊。
“啪!”
的一声。
赵且脸被扇到一侧,心里更是愤恨的要命,冷笑着,三两下扯过腰间束带捆住她双手。
她再没法挡他的动作,身上布料松垮被褪至腰间,双腿被他挟持住大开着,两片花瓣张开,穴口竟直直露在他眼前,鲜红的肉珠,少的可怜的耻毛。
这样的美景不知多少人欣赏过。
赵且越想越恨,咬着牙,伸手解开月白的里裤,黑森林处藏着那赤红孽物被他扶住,鹅蛋大的粗头磋磨在她穴口,他忽的耸身一挺。
“啊。。。”
身下女郎尖叫出声。
沉青梨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生涩的花瓣处被他硕大孽物直挺挺地侵入。
赵且忍住那股子被包裹着生出的痛意,大手捂住她的嘴,冷声道“还有甚么可说的。。。我一心想着你,你说你要等我。。。。你骗了我,你负我。”
她用牙齿狠狠咬他手,直到掌心渗血他都未松开,他一手悟住她嘴,一手拢过她胸前那两团乳肉,毫不留情地揉捏着。
身下动作更是一下比一下顶弄的重,竟一股脑入到了深处。
“嗯。。。”
沉青梨任眼泪模糊视线,她被按在案桌,仰头看着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
他的眼睛煞红可怖,下身那孽物没有章法地往前探去,毛发将她白腻的小腹搓的红痕一片。
他俯身看了一眼,就见阳物来回抽送,她那处花瓣褶皱瘪在一边,充血发红,娇媚中带着可怜兮兮。
“如何?还说你不是淫妇,现不也乐的消受!”
她被迫承受着这样的蹂躏,曾经的少年郎这样恨她,岂知她也恨过他!从前往事,岂是她一个庶女能够主宰的?谁又有资格怨她?
她不知哪里生出一番孤勇来,倔强地闷闷出声:“赵且,我没负你。”
“我从未负过你,没给你回过信,也从没说过要等你。我没接过你送的礼,没主动吻你。那次。。。左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换了谁都一样。不过年少无知,做不得数的。”
一句阴差阳错。。。。简简单单四个字将他们的情意抹杀的明明白白。
一句阴差阳错就想为她这样的负情举止找到托词。
她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这么久的日思夜盼!合该是要饮血吃肉才对!
赵且被这话刺的心痛如绞,怒击反笑,浑身如万蚁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