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用你说,难道看不出来?也亏你们心里也不理论,只凭她去,真是有趣。”
赵姨娘接话:
“我的娘耶,不凭她去,难道谁还敢把她怎么样?”
马道婆听说,轻轻一哼,半晌,回道:
“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们没有本事,就别怪人家…你们明着不敢怎样,可以暗里算计,还用等到如今?”
赵姨娘听这话有道理,内心暗暗的欢喜,反问:
“怎么暗里算计?我倒有这个心思,只是没这样有能干的人,你若能教我一个法子,我就重重谢你。”
马道婆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又故意装作不知:
“阿弥陀佛!你快休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事,罪过,罪过。”
说着,双手合十,装作忏悔。
赵姨娘见状,撇了撇嘴:
“你又来了,我知道你是最肯济困扶危的人,又是有真本事的,难道就眼睁睁的看人家,来摆布死了我们娘俩个不成?难道还怕我不谢你?”
马道婆听她如此说,接着笑道:
“倘若说我不忍心看你们娘俩受人委屈还说得过去,可若说谢我,那你就打错了算盘,即便是我图你答谢,你能有些什么东西打动我?”
赵姨娘听出来她口气松动了,便说道:
“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还糊涂起来了?你若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个绝了,明日这二房的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那时你要什么不得?”
马道婆听了,闭上眼思索半晌,回应:
“那时候事情妥了,又无凭据,你恐怕也不会认我了。”
赵姨娘则喜道:
“这有何难?如今我虽手里没什么,却也零碎攒了几两梯己,还有几件衣服簪子,你先拿些去。”
“我再写个欠银子的文契给你,你要什么保人也可请来作证,到那时我照数给你。”
马道婆狐疑地看着她:“果然这样?”
赵姨娘真诚回应:“这还撒得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