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听得也不自在。
但他没有再用力推开南姿,而是掐灭烟蒂。
南姿注意到靳屿川的小动作,知道他的怒火消除了大半。
然后,她打算再接再厉。
南姿凑近靳屿川的耳朵低声诱哄,“今晚,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嘛?”
靳屿川在外面向来正经,摆出高冷肃穆的样子。
经过南姿明目张胆的撩拨,他的耳尖有些红。
他使劲拍了南姿的屁屁,“别胡闹了,你下来。”
南姿不依不饶,“那你答应不生气。”
“我本来就不生气。”
靳屿川眼底有些无奈。
南姿嘟嘴,“对对,靳大少爷是宰相的肚子能撑船,最是大量。”
靳屿川又问,“人来人往,你下来。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南姿松开手,从靳屿川的身上滑落下来。
但她仍是不太确定,抬起水润润的眸子问,“你真的不生气?”
“对。”
“那你亲下我的脸颊好了。”
南姿仰起头,点了点脸颊。
靳屿川无奈地弯腰俯身,双手捧着南姿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带着无限的眷恋。
爱一个人就是明明你非常生气,但在她说上一两句好话,你都会俯称臣。
因为你舍不得让她难过,舍不得让她患得患失。
靳屿川知道那样会宠坏南姿,但他无力阻止。
南姿满意地扬起嘴角,讨价还价,“我明天还要上早班,不能太放纵,适可而止哈~”
“不行。”
靳屿川一口拒绝。
这种谋福利的事情,绝对不能心软。
南姿吐了吐舌头,“你果然是周扒皮。”
靳屿川反问,“不喊老公,喊周扒皮了?”
南姿嘿嘿笑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喊你,老公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