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信息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束落在南姿的身上。
她的理智逐渐回归。
她不能出事,父亲需要照顾,还有抱负尚未实现。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足以让她堕落,否则就成全陷害她的人。。。。。。
靳屿川赶过来时,南姿又开始大清扫。
地板擦得光亮照人,房间整齐得一丝不乱。
靳屿川从后面抱住南姿问道,“你还好吗?”
南姿的后背紧贴靳屿川的胸膛,两人挨得很近。
近得她能听见靳屿川素来平稳的心跳乱了节奏。
快得好似要从胸腔蹦跳出来。
南姿扭头问靳屿川,“你赶着回来的?”
靳屿川硬朗的五官线条柔和几分,“嗯,上次你的反应很不对劲,陷入失控状态,还有自残的趋势。”
“你是担心我吗?”
南姿不想藏着掖着,直白地问道。
靳屿川颔,“是。”
南姿的嘴角往上翘起,原来靳屿川的心也会因她加快跳动。
她反而安慰起靳屿川,“别担心,我不允许自己被脏水淹没,真理应该站在正义的一方。”
靳屿川紧锁的眉宇逐渐舒展,拉着南姿坐下。
他认真询问,“你能不能和我说下事情的经过。”
南姿点头,开始从男病患揩油说起,然后偷听到温橙和男病患的对话,最后是三人抢夺录音。
靳屿川及时抓住关键点,“你手里的录音还在不在?”
“在的。”
南姿打开手机播放了一遍录音。
靳屿川抬手揉着南姿的头顶,“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变得越来越聪明。”
南姿愣了下。
她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靳屿川。
他深邃的眼波掀起温暖的春风,闪动着宠溺的光芒,说话的语气像极哄小孩子。
这对南姿来说,这是非常陌生的一面。
靳屿川问南姿,“若你不介意,可不可以把录音给我?”
好几秒都不见南姿回复。
靳屿川狐疑地低头,现南姿呆愣住了。
他轻敲下南姿饱满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