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颖并没惊慌,身边紫衣卫们一个个怒目而视,凡是对孝亲王不利者,当诛!端木青岚不悦的皱起眉头,摩融部族,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你这也算是锋利的宝剑。来人,取本王的刀来。”
端木颖轻蔑的嘲讽道:“侍君是想和本王比试刀剑,本王就给你看看本王的兵刃。”
紫衣卫恭敬地献上一把大刀,这把刀厚实凝重,刀鞘一点也不华美,好似漆黑的皮革做成的。刀柄上的纹路已经磨得光滑,显然这把刀年代久远。“这是我祖先遗物,我父皇赐予我,你短剑可敢与我的兵刃相交。”
“有何不敢。”
凝脂对自己的短剑相当自信,他们摩融最有名的工匠铸就的短剑,流传了好几代人,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那把看上去破旧生锈的刀怎麽能和我的兵器相比。
“好。”
端木颖抽出刀,所有的人一看这把刀老旧不堪,黑不溜秋,怎麽会是锋利的兵刃。端木颖一挥手那把几乎能和他身高媲美的大刀闪出幽暗的光亮,还没碰到凝滞手上的短剑,那把短剑就瞬间折断,断剑插入大殿中的大理石中。凝脂望著手中的断剑,惊呆了。不光是他,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把刀是世间神器。
端木颖哼笑一声收起刀,将宝刀握在手中,轻抚刀鞘,“这把刀我本王用它斩杀了多少背叛我父皇的叛徒,也许你相信,齐国的孝贤皇後的灵魂融入在刀身中,它才会锋利无比,皇後将保佑我们端木家的子孙。”
番外--贤妃之泪
贤妃娘娘抱著自己不满一岁孩子的孩子,站在毡房外,遥望连营黑色的旌旗飒飒迎风飘动。一群勇士牵著马要到河边去洗刷战马,他们从自己的身旁走去。贤妃抱著孩子,在军营中走动,她想见到自己的丈夫,她有很久没看到他了,她担心他的安危,贤妃四处寻找皇帝的身影。
军医帐房的帘子掀开,一个像草原雄狮般的男人,四方面孔刚毅幽黑,虬须乱发,他就像是一座山。这个男人怀中抱著一个银发的男子,男子面容姣好,紧闭的红唇,轻微发出的鼾声证明他睡得很熟。端木冥抱著他心爱的皇後雪炙向自己的毡房走去,他经过贤妃的身边,贤妃屈膝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免了吧。”
端木冥说道,端木冥看了一眼贤妃怀中的孩童,头也不回的走了。
贤妃心如刀绞,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假装这只是一次偶遇,她担心自己的丈夫,特意来找他,没想到看到的只是端木冥对雪炙的爱。雪炙的部族强大无比,他抛弃自己身为部族首领的身份,与端木冥在一起,做了一个女人应该做的皇後,受到的非议和嘲讽何其多。端木冥对雪炙的爱,足以令所有的人羡慕和惊叹。端木冥眼中只有雪炙,剩下的那些女人只是给他生儿育女的工具,顶著妃子的名号罢了,贤妃咬著嘴唇,幽怨憎恨之情从心底慢慢滋生。贤妃抱著孩子散步,她要排解自己的郁闷的心情。
河边清风带有清水的味道,丝丝草香沁入心脾,贤妃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发呆。不远处的士兵们便洗刷战马,一边闲聊天。
“皇上在战斗中,被对方的宝剑折断了自己的战刀,心中很恼火。”
这队士兵的队长说道。
“他们的天虹剑才厉害呢,听说世上古的神器,皇後为了保护皇上受伤了,皇上就像疯了一样。”
一个瘦瘦的士兵说道。
“天虹剑就那麽厉害吗,皇上斩月也比不上它。”
一个白面皮的士兵说道。
“废话,斩月被天虹剑给劈断了。”
一个大胡子士兵说道。
“皇後的血魂也裂开了一个口子。”
一个矮个子士兵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输给摩融部族!”
一个中年士兵停下了洗刷战马的双手,他开始为自己的国家担心。
“鸟!我们齐国怎麽回事给小小摩融部族,拼了性命也要打败摩融部族。”
大胡子士兵说道,他拍拍自己的坐骑,他的战马舒服的打了个响鼻。
“他们的兵刃是最厉害的,天虹剑是他们的铸剑师铸造出来的绝世神器。”
瘦瘦的士兵说道。
“老子不信神器,老子相信人定胜天。”
大胡子士兵气的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丢进水中,砸起一片水花。
贤妃听到这些士兵的闲谈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抱起孩子走回自己的毡房,把孩子交给乳娘就开始在毡房中翻翻找找,“我的嫁妆呢?”
贤妃翻找自己嫁妆,记得自己嫁妆中有一块至宝玄铁,据说这玄铁是自己出生的时候上天所赐之物,贤妃终於在自己的柜子中找到了那块玄铁。她不知道这玄铁可不可以铸剑,她要试一试。
第二天,贤妃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行装,抱起孩子来到了雪炙的毡房中。要想找到端木冥很容易,他一般只会停留在皇後的毡房。这次贤妃以为自己可以在皇後的毡房见到端木冥,她走进毡房的时候心中失望,端木冥去议事了。
“参见皇後。”
贤妃微笑著向皇後行礼,她的眼神充满了羡慕,能得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的心,这是多少少女一辈子的梦想。她得不到,而眼前的这个银发男子得到了。她胸中滑过一丝妒忌,很快就被豔羡所代替。
“一家人不必多礼,快坐下,来人上茶。”
雪炙优雅的微笑,他的脸色不好看,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原因,雪炙躺在床榻上微微坐起,“这孩子真可爱,抱过来,我瞧瞧。”
贤妃走过去,将自己的孩子放在雪炙的怀里。雪炙不太会抱孩子,有点不知所措,孩子则笑嘻嘻的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皇後可喜欢这孩子?”
贤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