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主棺室的时候,鬼侯爷他们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我见到他们一脸轻松的表情,心里直打鼓,“还真有独门绝招?”
便忍不住问道:“蛊爷,你们这是啥情况,这合欢散的毒你们是咋解的?”
鬼侯爷白了他一眼,脸一横,道:“小鬼,你还真是直言不讳啊!老头子这么大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跟你争唯一一个女同志?”
……
鬼侯爷白了他一眼,脸一横,道:“小鬼,你还真是直言不讳啊!老头子这么大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跟你争唯一一个女同志?”
他这话说的实在太委婉了,不过我仔细理解一番,还是能够听得懂的,意思就是他把梦姐让给了我,不过这到底怎么解读的他还是没说。
不过,当我看到旁边刀子和岩生微妙的表情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悚然,腹股沟一紧,“我去,不是吧……”
鬼侯爷喝道:“小鬼,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以后不管是谁都不准再提,否则蛊爷一定挖了他的舌头下酒!”
话说起来,刀子和岩生对我还是挺照顾的,就算不是成人之美,那也有巨大的牺牲。我不由得对他俩肃然起敬。
这回还是岩生和刀子在前面开路,鬼侯爷一路上心情都不太好,这个怪老头心高气傲了一辈子,结果在这个地方栽了跟头,难怪他火气大。他一生有两大标志性动作,一是摸八字胡,主要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有就是嚼摈榔,不过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到他嚼摈榔的,除非是他心情郁闷的时候。
“梦姐,这蛊爷啥时候藏了槟榔啊?”
“别废话了,告诉你啊,蛊爷要是嚼槟榔,你最好别说话,不然可有你罪受。”
“哦。”
我也看出来鬼侯爷这写在脸上的郁闷,知地离他远了点。
没过多久,他们便看到了怀如锦留下的标记,是个回转的箭头和一个双箭头合流的符号,的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回过头来在此地与我他们会合。
“蛊爷,这里有问题啊?”
“费什么话,难道我没看见啊。”
鬼侯爷还是余怒未消。
这个时候,刀子和岩生从前面回来,怀如锦和俞胖子也跟着他们一道来。一见面,怀如锦就对鬼侯爷说道:“蛊爷,这个地方有问题。”
“啥情况,你说仔细点。”
怀如锦指了指身后的一堵墙,说道:“这堵墙后面是空心的,我们用仪器测算过,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是啊。”
俞胖子说道,“我怀疑里面就是藏宝的仓库。”
鬼侯爷走到墙壁前,先是用手敲了敲,然后又附耳上去听了听,说道:“里面确实地方不小,怀小姐,你们到前面看过之后,有何现?”
“我们去了前面,再也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才折转回来。”
“这样说来,我们离这么墓的核心秘密已经很近了。”
鬼侯爷说道,“刀子、岩生,你俩把墙打开。”
刀子和岩生拆墙的动作,堪称暴力美学,真难想象拆墙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不过,在此之后,我们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场面有些似曾相识。满地的白骨,撞进我们的眼帘。我看得头皮麻,俞胖子倒是已经有多次这种经历,见怪不怪了。
“这是个殉葬坑?”
“小鬼,你来看。”
只见鬼侯爷蹲在地上,检查着地上的骷髅架子,我凑过去一看,看到他指着骷髅的脖颈位置,“这有一道切口。”
“是啊,他们用人牲祭祀,一刀断喉。”
鬼侯爷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道:“人锁骨这个位置,看似脆弱,但是要想一刀砍掉脑袋那是很难做到的,即便是古代行刑的刽子手,那也难保一刀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