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可疑的抖动肩膀,目光绕走廊游移一周后回到原位
“需要吗”
一包湿巾出现在常夏面前:“先爬出来擦擦脸。”
“”
为什么您能随时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
短短小肉手沮丧的在地面拍了两下:“国木田先生,麻烦您帮我把夏油前辈搬回临时宿舍。”
这不是努不努力的问题,根本就做不到啊前辈好重
“谢谢。”
“”
新患者疑似“食物中毒”
,不是外伤,检查后得到“就这么放着不用管”
的结论,与谢野晶子遗憾错失下一个解剖对象。常夏很有同伴爱的将他安排在临时住所,自己则抱着被子搬进壁橱像只认窝的猫。
“真的没问题”
好歹也是做过老师的人,帮忙运送的国木田独步皱起眉头。有心提醒这个懵懂单纯的女孩注意一下与异性之间的距离,但又怀疑两个年轻人之间另有缘故,委实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始终认为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除此之外任何杂事尤其那些青春期无处可用的悸动,都只是过眼云烟,不该占用太多精力。
不过拐回头想想至今还合住一室的另两位社员,国木田独步又自觉没什么立场对常夏说教,一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后,他换了种比较委婉的方式表达:“你确定眼下这种情况自己能够照顾别人么”
“没问题啦”
“重”
任在肩,小姑娘迅摆脱请君勿死的副作用,挽袖子抬手臂握拳一脸认真:“放心吧国木田先生,夏油前辈不是别人”
国木田男妈妈独步:“好的,我懂了。”
是笨蛋吧这就是两个笨蛋吧
不想再留下吃小年轻们的狗粮,靠谱成年人干巴巴点头告辞:“我就在隔壁,有需要随时说话。”
“多谢”
一睁眼入目便是陌生的天花板,鼻端嗅到雷雨后空气中特有的潮湿味道。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沿着榻榻米架子传入耳边,还有些许细细碎碎似在撕扯剪裁纸张的声音。
夏油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抬手在虚空中绘制出由众多咒灵拼嵌而成的漩涡。
咒灵操使极之番术式顺转的顶点。
咒术师的成长并不是条不断上升的平滑曲线,天赋,努力,灵感与契机合而为一的灵光一闪,也许从此以后看到的就是别样风景。
刚才还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突然放大,紧接着的是常夏略带几分疑惑的茫然:“夏油前辈”
本以为咒灵集体上门找打,过来一看才现原来是前辈的术式。
包涵了森罗万象的漩涡。
“常夏”
他从被子里坐起来,微长黑柔顺洒在肩头,眯起眼睛就着透过木窗的光线抬头套着件大号t恤的小姑娘一手平底锅一手锅铲,光着两只小脚丫站在不远处。
假想一番她正常体型下如此模样,夏油杰移开视线握拳放在嘴前干咳:“当心着凉。”
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萝莉虽好,他又不是变态,对着个绒毛还没褪掉的幼崽只会产生正常人自内心的怜爱。
“哈外面蝉都开始叫了,怎么会着凉嘛。”
小姑娘不以为意的提着锅子转身走回简易厨房,抬脚踏上小凳子增高:“倒是前辈您,以后可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