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俩个字让身后的南宫行蹙住了眉,虽然说好了不会心软,但事到临头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脚,好在南宫行还没走近,姜糖就迅给出了反应。
白的吊灯把女孩那层白纱又调亮了几个度。一眼望去显得女孩肤白貌美干净清澈的像个神仙,然而生活不易神仙也要叹气,只见女孩弯了弯漆黑的眼睛,口吐芬芳。
“其实吧,我也寻思来着,这么多年了,纪灼怎么就宁愿和我这种泼妇糟心,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呢?哦,想起来了,他选了你们家大美,我还寻思呢,你前几年那么努力在他眼前跳,他怎么就没选你呢。”
姜糖上下打量一眼坏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你这确实比你姐差点。”
看样子战斗力十足,完全不需要别人插手。
南宫行步子一顿转身端了杯酒假装四处看风景,不待他多尴尬,便又不少人寻着风声找过来,一个一个殷勤的不像话,不多时就把他围的严严实实。
对面的小美气到差点就要动手了,结果一下秒一个温婉的女音便从她们身后响起。
“大家都在这边做什么?”
来人浅浅笑着,身姿窈窕荡着长裙走过来拍了拍小美的肩:“怎么了?这么不高兴,谁又惹我们家大小姐生气了?”
“姐,你今天真漂亮。”
小美一面嘴甜一面白了一眼姜糖,目光里的得意看着都让人难受。
“外人面前不许没个正形,咦,这不是糖糖吗?好久不见啊。”
女人挽了一下墨色长,将红酒换了只手拿,然后大大方方伸出了左手,就连脸上的微笑也无懈可击。
要不是这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过于闪亮,姜糖还真要以为这是个善茬了。
没错,这个是郑家大美,学名郑美轮,就是纪灼打算攀着的那个郑家。之前三句不离整容说不过就要动手的,是郑家小美,学名美奂。
俗名也有,大的叫莲花,小的叫绿茶,当然这都是圈内人嘴碎起着玩的,没人敢当着人家面叫出来。
除了姜糖这个一根肠子直到底,嘴上不把门的作精,每次看她们姐妹花犯病就忍不住辣手摧花,现在看看,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姜糖望着那只白皙的手,又看了看那张单纯好看的脸。
罪过,满脑子都是对方不穿衣服嗷嗷叫的样子。
原谅她吧,那一天带给她的化学伤害太大了。
过去要是有人和她说纪灼出轨了,那她一定会觉得无敌难过。可要是有人和她说,纪灼出轨了,和郑莲花,那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可谁能想的到,这种笑话真的会生,而且她也没有笑。
算了,想想何必呢,反正已经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纪灼不是个东西,谁愿意要谁要,反正谁要谁倒霉。
姜糖把手伸出去虚握了一下,刚打算开溜就听到了郑小美无比夸张的一句。
“哇,姐,你这戒指太好看了吧,姐夫对你真好。”
郑莲花捂着嘴笑的一脸娇羞,周边那些闲的蛋疼早就想弄点幺蛾子又没那个胆的小姐妹们也跟着附和。
“这个啊”
郑美轮将左手手背展示出来:“是我和阿灼的订婚戒指。”
巧了,也是她那天拿去要给纪灼看的那个戒指。
姜糖周身冷,恶心到了极点,她怎么也想不到纪灼能做到这种地步。
更想不到的是那群人落井下石没个限度叫嚷着要看纪灼的戒指,更可怕的是大美居然冲着会场中央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打了声招呼。
于是,纪灼也来了。很久不见,纪灼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浅眉薄唇温润如玉,一过来就揽着大美献了一个吻。
好吧,也是有变化的,变的轻浮又恶心。
来人也现了她,但吝啬到连个眼神都没给,只是和那帮子小姐妹大谈特谈戒指,顺带连什么时候结婚都透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