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苏郁的头点的鸡啄米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反正这事儿我也没放在心上,有什麽呀,我忙着呢没空想这些。”
乌鸦看天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苏郁张张嘴,说:“那……你这麽早跑来找我什麽事儿啊?”
乌鸦看看四周,是苏郁上班的单位,脸红了:“要你管,小爷我过来散步不行?!啊?!你罗嗦什麽?”
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两个人在皮件厂旁边的一个小酒店里坐着。乌鸦坐在苏郁身边瞅着苏郁放在桌子上的那只被烫的手,已经见好了可看着还是很狰狞。
“还疼吗?”
乌鸦问,伸出手指来碰了碰,“怎麽弄得这是?”
“那天一晚上没睡,有点儿迷糊,熬粥的时候烫的,不要紧,快好了都。”
乌鸦知道他说的是那天晚上,问:“一晚上没睡?干什麽来着?不会是想我呢吧!”
笑得很妖孽,没想到苏郁很认真地点点头,脸都没红。乌鸦张大嘴巴,给自己和苏郁各倒了一杯啤酒,自己咕咚咚干了抹了抹嘴凑过来掰着苏郁的肩头小声说:“想我什麽?”
说着,手摸上苏郁的大腿,小虫子一样一点一点地往里。
苏郁咽了口唾沫说:“我,我通过了考试可以转到车间去干了,这样一个月能多挣点。”
“嗯,然後呢?”
“那个,晚上开出租车挣钱挺多的。”
“嗯,那又怎麽样?”
乌鸦的嘴巴在苏郁的耳朵边吹气,手也不老实。
“我,那个,乌鸦……”
苏郁把他捣乱的手抓住。“我,你,你别做那个工作了,我,我养你,我养你和嘟嘟两个人。”
乌鸦的手停住,呼吸也停住,只有睫毛还在动着,只有贴近苏郁胳膊的胸膛里那颗心还在跳着。
周围静下来,苏郁杯子里的啤酒沫儿渐渐地消了,黄澄澄的那麽通透,苏郁有些惶恐,端起杯子一口气干了,说:“那个,咱们和嘟嘟好好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我,我,我知道我很笨没什麽本事,那个,如果,如果你不愿……”
“嘘……”
乌鸦把一根手指竖在苏郁嘴唇上,喊:“服务员,来包红万!”
拿到烟,乌鸦刚抽出一支,整包烟掉在了桌子上,打火机又不好用了。
苏郁接过去“啪”
地点着火,乌鸦凑近火苗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抽烟对身体不好。”
苏郁小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