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要从中作梗?”
水镜紧了紧抱着徐善清的手,看向重樾的目光开始变得阴厉。
“一百年了,别的长进没有,成语倒是用的很熟练。”
重樾抱着手臂走进水镜,却没有做出攻击的姿势。重樾总是出其不意,一副笑面虎的样子,水镜对他有着十分的忌惮。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我和阿清的事,你莫要阻拦!”
“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
重樾抬起眼在水镜身上扫了扫。“果然妖就是妖,没有人心。”
“你…!”
水镜捏紧了手中的剑,听到重樾的挑衅,想要和他斗上一场,奈何带着徐善清,现在又摸不清重樾的底细,不敢肆意妄为。
“你快放了李仲言,莫要逆天而行!”
熬必也冲了过来,他盯着水镜准备应付他下一步行动。同时回过神打量着重樾,他的气息稳定,没有一丝紊乱,却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陌生感,让熬必有些不知所措。熬必用肩膀轻轻碰了碰重樾,重樾侧着脸冲他笑了笑让熬必稍许安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重樾本来的面目,只是还来不及细细打量。
“要拦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水镜咬了咬牙,忽然抬手施法。漫天的竹叶向着重樾二人刺了过来。重樾拈了个法咒,抬起手臂轻轻一挥,竹叶失去了方向,散落在一旁。借着竹叶的攻击,水镜已经带着徐善清逃出一丈外。
“妖孽莫跑!”
熬必提起剑想要追过去,却被重樾一把拉住手臂。
“莫追。”
重樾看着水镜消失的方向。“他们逃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说文名太晦涩,要我改名
大家有好意见请告诉我~
周遭的景物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弄堂的石板地面上的水迹还没有干透。重樾抬起手斩断一节衣带,将长发束起。回过头看着熬必,发现他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蛇妖我们尚且奈何不了他,先从长计议。现在我们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你你是重樾?”
熬必上上下下把重樾打量了好几遍,忍不住伸出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捏了一把。
“当然是我。”
重樾弯起嘴角轻笑道,这个表情熬必很熟悉,只是此刻不再出现在一个厉鬼身上,而是风华正茂的青年。
“啊!”
熬必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把手伸进胸口,摸索了片刻,将重樾的玉蝉掏了出来。原本莹润剔透的玉蝉,被一条裂纹贯穿。熬必把玉蝉捧在手里,惋惜的叹了口气。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这玉蝉里所封印的果然是我的魂魄。”
重樾抬起手,轻轻敲打了被熬必捧在手心的玉蝉。“弄坏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那孩子交代。”
“你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