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口气挺大的啊,那你想玩什么呢?”
洛洛走到赌桌边,坐了下来。
郑鸿图淡淡说道:“我都行,随你。”
“看你也是个菜鸟的样子,那就玩点没有技术含量的,炸金花吧。”
洛洛不屑地看了看郑鸿图:“你身上的钱带够没有?”
郑鸿图清点了一下,方才在赌档里连续赢钱,刚好把七哥的五万块欠债给还了,现在手头还真没什么钱了。
但这难不倒他。
“七哥,借你的钱没问题吧?”
七哥感觉自己完全看不透郑鸿图了,这才一个月没见,这家伙似乎脱胎换骨了,赌术突飞猛进,隐隐有大家风范。
七哥的“大家风范”
,标准就是比他要强一点。。。。。。
“行,我信你,想借多少有多少。”
七哥的场面话说得漂亮,心里却是在计算,郑鸿图身上的器官,加起来一共能卖多少钱,为了控制风险,自己借给他的钱,不能超出这个数字的一半。
“借个十万就行了,其余的就在这位美女身上挣了。”
“十万是吧,没问题。”
七哥数了九万块钱,递给了郑鸿图,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招呼着赌客:“这里有一场刺激的局,有兴趣的都来玩玩啊。”
输赢大的局,总是能吸引围观人群的目光,当即就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对自己的技术和手气颇有信心的几个人,干脆坐了下来,想要好好捞一票。
郑鸿图不动声色,默默从兜里掏出一副造型独特的墨镜戴上。
当时输昏了头,场面混乱,云纵似乎忘了把眼镜从郑鸿图身上收回去。
这幅眼镜也是郑鸿图自我救赎的最大依仗。
原本在七哥这个市井小赌档里,压根用不着,凭借郑鸿图已经掌握的基本功,就足够大杀四方了。但现在来了一个老千,玩了一个大的局,郑鸿图就不会客气了。
有这么一款作弊神器傍身,当真是无往而不利。短短一个小时之内,郑鸿图就杀得这些人丢盔弃甲,每个人都输了四五万,凑在一起,郑鸿图轻轻松松就赢了五十万。
“不玩了,今天手气太差了。”
“卧槽,是不是出门忘了洗手啊,老子今天一把都没赢。”
“算了算了,钱都输光了,下次再来!”
桌子上的人纷纷开口,大声抱怨,陆陆续续退出。
又玩了一会,就连七哥都吃不住了:“玛德,太邪门了,一会的功夫,十万块钱连泡都没有冒一个,就没了。我退出,你们自己玩。”
桌子上就只剩下了郑鸿图和洛洛。
炸金花一旦演化为两个人的战争,那就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无比刺激,也无比残酷。
郑鸿图有神器在手,无所畏惧,想赢就赢,想输就输,节奏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个小时之后,郑鸿图面前的钞票,堆得跟小山一样高。
洛洛似乎急了:“今天真是撞鬼了,我居然输了这么多。”
“你不是要玩刺激的么,现在够刺激了吧。”
郑鸿图挑衅道:“要是刺激地你的心脏受不了,那就散场吧,别因为打牌,打出人命来。”
“你很嚣张啊!”
洛洛一拍桌子,说道:“最后一把,把所有钱都押上,敢不敢来玩?”
“不就是梭哈么,谁怕谁啊。”
两个人都把钱扔到了桌子上,堆得高高的,目测有两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