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
“草!什么情况啊!徒勒个弟你炸的哪门子毛……”
小小白半死不活的抗议,“我说……不要用扛的好吗……我能自己走……”
“醒了还一直不出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桑毅又把小小白摔回床上。
“到底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这种时候装死置身事外多好……难道我还得爬起来让刚果人三百六十度欣赏我的惨状?”
“……你闭嘴!”
桑毅怒吼。
“这就走了?不歇口气?”
月如钩在一边强势围观加挤眉弄眼,“既然已经到这会儿了,不如呆会儿一起吃顿晚饭?反正记在琉璃情书账上,你还能省一顿饭钱哦亲。”
“免了。”
桑毅毫不迟疑的牵着小小白朝外走,“自己的师父还是自己养吧。”
瞎子,牵你一世
牵着小小白出了黑色双翼的老窝,门口的车已经从东三环堵到了西三环,打车神马的已经全都是浮云了。师徒二人在街边忍饥挨饿傻站,半个小时之后桑毅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连个车都打不到,今天真他娘的邪门!”
“你今天无端暴躁才邪门。”
小小白很诚恳的评论,“发火有个毛用,打不到车就走回去吧。”
“我无端暴躁了吗?有吗?有吗?”
桑毅发现自己已经饿得没力气跟他瞎扯了,“算了算了,走起来好几公里也不是盖的,我快饿死了,先去找点东西吃,吃完再走。”
“上哪去吃?你认识路?”
“不认识路我也会找路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你啊?”
桑毅信心满满的牵起小小白,“走,那边有个小弄堂,小吃什么的总会有吧。”
“徒勒个弟,人生地不熟的,你这么乱走靠不靠谱啊?”
小小白表示非常忧虑。
“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桑毅牵着他的手大步前进,“跟着我走别废话,我总不会故意带你去死吧?”
“你是不会故意带我去死的。按你的一贯智商水平,很有可能是意外让我掉进下水道或者是自己踩空楼梯摔断脖子。”
桑毅现在其实更想直接掀开窨井盖把他推下去:“你丫的敢不敢对我好点?嗷!”
“徒勒个弟,虽然我现在看不到,但是从声音和气味上判断你好像踩到了狗屎。”
“你大爷的,闭嘴!”
桑毅再次无端暴躁了,“再叽歪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已经不客气过了。”
小小白一边磕磕绊绊跟着走一边继续表示忧虑:“能不能拜托你对为师好点?我已经被你折磨成这个样子,再出点什么意外搞不好就得瞎一辈子了。”
“看看你和你的红楼都把三界人民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是点小感染而已,你这么顽强,人类灭亡的那天你八成还在活蹦乱跳到处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