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哥,你还是快些请大夫来吧。如今蓉儿这般,应是可以医治的罢”
先前有妖物作祟,一般的太医、大夫哪里能医治得好
“是极,是极”
贾珍忙不迭地叫人去请太医。贾瑭想听听大夫如何说的,却被靳雨二话不说地抱着走了。
“瑭儿乖,他的病,你不适合听。要是不听话,我便告知王爷,让王爷惩戒于你了。而且,还会跟云溪山长细说一下,你的课业,似乎大有退步。”
一句话,若是贾瑭不听话,靳雨会立刻禀明贾瑭的两个师父,让他们惩戒他。
贾瑭这才偃旗息鼓。
其实,即便是靳雨没有禀明月皇叔与云溪山长,当天晚上,贾府也收到了云溪山长的手书,让瑭儿明日便回书院上学。若是先前的课业忘了,准备好受罚。先前贾瑭与月皇叔约好的两日后去王府住,那是他们明显忘记了云溪山长与书院了
看了山长的手书,贾瑭当即就把贾蓉抛在脑后,毕竟现如今端看大夫的本事,他跟着去看,也是无用,不如把学过的功课都温习一遍才好。
次日一早,靳雨就带着贾瑭出门,在门口看到了月皇叔的车架。
月皇叔来,是送贾瑭去书院的。
原来,昨日云溪山长不仅是给贾瑭送了信儿,还给月皇叔也送了,上面只有一句话“王爷,不可溺爱孩子。”
月皇叔觉得有些憋气,偏偏又找不到人来辩驳。最后他决定,亲自送贾瑭去书院,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山长,他并不溺爱贾瑭。
“师父,您来了怎么想着来送瑭儿去书院您不如在府里多休息一会瑭儿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月皇叔本来有些郁闷,听了他的话,倒是欣慰了许多,“没事,你爹不在家,师父送你。”
去了书院,送了贾瑭进去后,月皇叔还去见了山长,“瑭儿可是很乖巧的,本王如何溺爱,他如今都是极好。比许多世家子弟都好。”
“”
云溪山长轻嗤一声,“伤仲永之事还少见么以后王爷可要严格些,要是宠坏了老夫的学生,老夫不依。”
月皇叔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他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云溪山长说话了,瑭儿是他寄予厚望的,如何就会宠坏呢要真是学坏了,必定是鱼龙混杂的书院带坏了他。
贾瑭便在书院里过了十天,跟同学舍的卫若清、颜旭说了扬州之行,惹得两个小同窗向往不已。贾瑭应承,等他们得空,再一起去扬州玩。
到了月中,月皇叔一大早便来接贾瑭回王府学武。
马车即将启程时,云溪山长的随从抱着一沓书出来,“王爷,小公子,这是山长留给小公子的课业。其中山长用丹朱笔勾勒出来的,需要小公子记熟,待到再归来之日,山长定要检查。”
“是,瑭儿记得了。”
贾瑭一点不惧怕那一摞的书,恭敬地接过来,放在马车上。
月皇叔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这些书看完尚且可以,若是都记住,怕是要占用习武的时间。
“拿一半”
“王爷,你不是答应过老夫,要严格教导瑭儿么”
云溪山长从门内转出来,很是不赞同。
月皇叔抿嘴,一言不地抱拳后,便叫人赶着车走了。
山长哼了一声,“往后得让瑭儿多些时日呆在书院上学才行。”
又过了半个月,贾赦忽然从扬州回来了。
见贾赦一人归来,贾母又是一阵失望,“玉儿呢你怎的没带着玉儿一起回来做一回事都做不成。”
要你何用
贾赦低头,暗自撇嘴,沉声道“妹夫有别的打算,外甥女要在家中尽孝。我做舅父的,如何能叫他们父女分离”
一句话将贾母所有的打算都打落在地。
“罢了,你过几个月,再请皇上恩准,去接了玉儿回来。家中没有主母照应,可苦了我的玉儿。”
贾赦随意地应了。
贾赦才回来,次日就是贾瑭回去书院了。于是贾赦在吃了饭,便去王府接贾瑭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