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为了这事还打了赌的。为了这赌,在学校里柔软的天然草坪上,输了的付盛昱不甘心地在张启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结果被色心大起的张启霖压在地上,把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都舔弄个遍,羞得他就算出了学校大门,都不敢把头抬起来,之后几天都时不时地张启霖身上拧一下才消了气。
想起往事,付盛昱忍不住扯扯嘴角,做几个深呼吸再眨巴几下眼睛,才让情绪平息下来。在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之后后,付盛昱迈着大步向门卫室走去,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自己也能有张启霖那样好的运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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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里面老师的许可,你是不能进去的。”
不出付盛昱所料,门卫果然不让他进去。任凭他说了很多好话,塞了一整包好烟,外加软磨硬泡了好久,那两个年轻的门卫也苦着脸无奈地说:“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我们这里都要登记的,你的名字,你找到老师的名字都要写上,还要你找的老师在电话里同意才能让你进去。而且最近风声又紧,前段日子出了好几个校园命案,所以我们更不敢放松了。”
付盛昱叹了口气,垂着头走到门卫室旁边,在花坛边的水泥墩子上坐了下来,开始在脑中思量自己有认识这所学校里的什么人。可是怎么可能呢,自己又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而且也只进去过一次,哪里就能认识老师了!
付盛昱皱着眉头想啊想,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人,说起来,自己那次和张启霖一起来这里,要说认识的人也只有他了,也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不,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先去试试看吧。
于是付盛昱站起来,走到门卫室旁边,把头凑过去对里面的门卫说了句:“保卫处的高老师还在吗?”
“你说的是高凝处长吗?”
门卫看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奇怪了,心里暗暗纳闷,这个人难不成还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成,要是认识的话一开始联系他不早就进去了吗?
付盛昱不知道那个高老师到底叫什么名字,只好敷衍地点点头,面带怯色地看着门卫拨通了电话,心里想着,要是不是那个高老师自己可糗大了,这门卫也不会再理睬自己了吧。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喂”
了一声,门卫马上毕恭毕敬地说:“高处长,门口有个人找你,叫付盛昱,要让他进来吗?”
“付什么?”
“付——盛——昱——”
门卫把嘴凑近话筒,放大了嗓门对着里面吼了一声,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一句:“你问问清楚,我不认识什么姓付的人呀。”
付盛昱听到这句话倒没有心冷,这声音他是熟悉的,可以确信就是当年那个高老师没有错。见门卫充满怀疑地盯着自己,他小心地把电话听筒拿过来,小心地说了句:“高老师,您好,我是付盛昱,我们好几年前见过的。”
“好几年的事情了,我怎么记得啊!”
那头的人说话有点冲,显然是不耐烦了:“我要挂了。”
付盛昱急了,生怕他挂电话,急急地说了一句:“高老师,那次我是和张启霖一起来的,您还带我们去您办公室喝茶的您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又静了一会儿,付盛昱握着话筒,心里凉凉的,实在是不敢抱什么希望,觉得这位高处长八成是早把这种犄角旮旯的事情给忘了。没想到,这高处长再开口时,语气里客气了不少,客客气气地对他说:“哦,我记起来了,是张启霖的朋友啊,你等一会儿哦,我来门口接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被这位高处长的巨大转变震住的付盛昱在校门口呆站了几分钟,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穿着黑夹克的男人从里面跑出来,还冲着自己挥手。门卫马上给付盛昱打开门禁,他往里走了几步,迎上高处长。
高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付盛昱,拍拍他肩膀笑着说:“小付啊,我记性不太好,几年前的事情都忘了,怠慢了你,不好意思啊!”
付盛昱赶紧给他敬烟,嘴里也客客气气地答道:“高处长,您别抬举我了,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高凝挥挥手,向付盛昱身后看了一眼,问他:“这次就你一个人来,张启霖没来?”
“对,就我一个人,”
付盛昱点点头,也没说全自己来的目的,就说有事要找一下张启霖的高中班主任和任课老师。
这高凝对付盛昱那么热情,其实完全是看了张启霖的面子。当年他还是一个小小的门卫,因为知道张启霖的姨父是这篇教学辖区的区长,所以存了要巴结他的心,那次才违例把他们放进校园,之后怕被发现,还特意去找他们,让他们到保卫处去待一会儿,等自由活动时间再出去玩。这次见付盛昱来,还以为张启霖差他来做什么事,倒也尽心尽力,陪着他一个个老师找过去。
“小付,你这是要替张启霖先生写传记啊?”
陪付盛昱走了一大圈,高凝笑着和付盛昱套近乎。付盛昱嘴上没说,只是抿着嘴笑笑,高凝以为他默认了,便自言自语道:“这张启霖先生也真厉害,现在居然是大明星了,还是什么最受欢迎的钻石王老五,想当年你们来的那一次,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付盛昱轻哂,自己虽然笨,这人的用心倒也看出个八九成了,大概是把自己当做张启霖的心腹,指望着通过自己来拍张启霖的马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