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道:“这、这两拨术士,有趣。”
言毕也无人理他,一抬眼便见寅月正襟危坐,维持着那个姿势纹丝不动,眼神定定看着筷子,十分空洞。
像是没有了魂。
周巡诧异地“咦”
了一声,问:“寅娘子?”
李时胤淡道:“她忙去了。”
“啊,去哪忙了,人、人人不是在此地?”
说罢,周巡方才记起这位寅娘子神通广大,改口道,“李兄,那、现在?”
“大难陀就快出来了。”
说话间,大难陀疾步迎了出来,老远就一迭声地道歉:“客官对不住啊客官,小人实在是分身乏术,现在就给几位安排上房。”
“无碍。”
李时胤大方摆手。
大难陀顺了几下胸脯,稳了稳气息。
“是这样的客官,再过一刻钟,便是本店的禁夜时间,禁夜期间蔽店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所有人不得出入,不可掌灯,就寝便只能就寝,若您听到任何响动与声音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好奇,不要起来查看,这样才可保各位客官安全无虞。”
死相可怖
大难陀顺了几下胸脯,稳了稳气息。
“是这样的客官,再过一刻钟,便是本店的禁夜时间,禁夜期间蔽店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所有人不得出入,不可掌灯,就寝便只能就寝,若您听到任何响动与声音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好奇,不要起来查看,这样才可保各位客官安全无虞。”
“若是半夜须得起夜,那又当如何?”
“房间内设有溺具,客官大可宽心。”
“你自己、也不能走动吗?”
周巡悚然问。
“小人一介凡夫,为了安全,在禁夜时间也是断不敢出来的。”
众人都觉诧异。
此时,良久静止不动的寅月终于松了松肩膀,转了转脖子,问道:“那我等是住二楼哪一间?”
大难陀道:“右上房还空着三间,不知三位客官是怎么住?”
李时胤道:“那就一人一间。”
言毕,李时胤又问:“不知张九山道长与千寻子道长是怎么安排的?”
大难陀面露苦色,一拍大腿道:“唉,他们十几人,正挤在小人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哩!小人旁的不怕,倒是怕怠慢了贵人们,以后吃东家的鞭子。”
说着他又笑笑,往楼上一指,“今夜倒是便宜了小人,可以住一住那二楼上房哩。”
一番话说完,大难陀才带着三人往二楼走,几人踏上楼梯,才见二楼别有洞天。
却见廊庑宽阔,四下种植奇花异卉,或有盆池怪石,廊下对设,还有深阁垂帘,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