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峪道。
“关我——关我什么事!”
惟愿没好气地道,低头继续塞花生米。
软情讪讪道:“妹妹,我多嘴问一句,你跟这位公子什么关系啊?”
“住一个院儿的关系。”
惟愿没抬头,淡道。
“原来是姐弟啊!”
软情高兴道。
惟愿怔了片刻,炸了,嘴里的花生米都不香了,双目圆睁,差点跳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比他年纪大?”
软情连忙安抚:“我说错了说错了……”
她作势打了下侧脸,赔笑道,“是兄妹,秃噜嘴了!”
“哼!”
惟愿没纠正她‘兄妹’这个用词。
“敢问你家兄长可有家室?”
“他就坐你旁边,你问呗!”
软情只好把目光再放回成峪身上,不知怎的,她莫名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压迫感,心里怕怕的,她转过头去,又问惟愿:“你家兄长怎么称呼?”
“臭鱼!”
“啊?”
是她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有臭这个姓氏吗?这么好看的人,竟然叫这个名字,这合理吗?转头看旁边的男子,他似乎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你没听错。”
惟愿冲她肯定地点点头。
软情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在嘴里倒腾,最后娇滴滴叫道:“鱼哥哥……”
“咳!”
惟愿突然被嘴里的花生米卡了一下。
两人转头看向惟愿,惟愿摆摆手,“没事,死不了,你们继续……”
“鱼哥哥,你娶妻了吗?”
软情又凑近了一些。
成峪点点头。
软情的笑容不变,“我猜也是,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子,一定很受女子欢迎,你家中有几个妾室?”
“没有。”
软情笑容增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成峪看着她,“泥人要捏得好。”
软情表情有些错愕,“泥人?”
见成峪表情不似做伪,她笑了笑,“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学,一定用心刻苦地学!”
笑吟吟说完,软情用手慢慢去碰成峪放在桌上的手,惟愿本落在盘里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手,看到两只手缚在一起,成峪没有躲开。
惟愿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人用鞭子劈头盖脸地甩了一鞭。
她没有纠正她“兄妹”
的说法,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摊明他们的关系,任由其他女人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撩拨她的人。
惟愿,你在干什么!
她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把筷子“啪”
地一放,起身离开,“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毁灭吧,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