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了!”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在掌心里,用力到疼,“孟黎月你别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她气冲冲离开,孟黎月缓了几秒,试图把手从厉赴征的掌心里抽出来,才刚用点力气,又被他捉回去,握紧:“干什么?”
“……我们先出去啊。”
她出来得匆忙,身上只随便套了件宽大短袖,头也没怎么打理。
而厉赴征,短袖衬衫和西裤依旧匀称,领带规整,肩章凸显着身份。
孟黎月都没眼看自己了,只能借着力道,拉他往外走:“赶紧赶紧。”
她怕他的同事看见,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走出几步,就有迎面而来的机组成员和厉赴征打招呼:“你这是准备飞啊,还是落地了?”
“落地了。”
“哦,真好啊……”
同样是机长的男人目光从他们交握的双手划过,不太确定问,“这位是?”
“我老婆。”
厉赴征回答得尤其痛快,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孟黎月看着她拼命逞强的模样,笑了:“徐莫缇,其实你比我可怜。”
他们说话的地方在楼道拐角,章越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靠近,提醒:“征哥,可能有机组来了,这事儿是不是先谈到这里?”
“今天的事还没完。”
厉赴征指腹在孟黎月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一下,透着无声的安抚意味。
他斜睨着章越:“你把消息传给了谁,自己去解释,以后再有人误会,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章越连忙保证:“我誓,马上就去找我朋友澄清!绝对不给嫂子带去麻烦!”
“多把心思放在飞机上。”
厉赴征不冷不热提醒,“听带你的教员说你最近状态很不稳定。”
如今国内各航司的飞行员都已经趋于饱和,一大批副驾驶等着升机长,还有更多飞行学员积压,有的甚至已经被公司暂时安排去地面服务。
哪怕成为副驾驶,也还有难关等着挑战,章越也知道如今的处境,立即正色:“我明白了,征哥。”
“你先去忙吧。”
只剩他们面对着徐莫缇,厉赴征也没留情面:“在你朋友圈里向黎月道歉,至少保留一个月。”
徐莫缇漂亮的五官都因为过于愤怒而扭曲:“凭什么?”
“就凭我们已经有充足证据,要么投诉到公司,要么你道歉声明,你自己选。”
厉赴征音色冷沉,没有温度的警告。
孟黎月憋着笑,就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让徐莫缇用这种方式道歉?
果然她还是太心慈手软。
岂料,徐莫缇还不肯死心:“就算看在我们以前……”
“我说过,没有以前。”
孟黎月哼了声,开始狐假虎威:“听到没有,我老公和你才没有任何关系呢!”
徐莫缇气到整个人都在抖,却也知晓,她得罪不起厉赴征。
“我就是了!”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在掌心里,用力到疼,“孟黎月你别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她气冲冲离开,孟黎月缓了几秒,试图把手从厉赴征的掌心里抽出来,才刚用点力气,又被他捉回去,握紧:“干什么?”
“……我们先出去啊。”
她出来得匆忙,身上只随便套了件宽大短袖,头也没怎么打理。
而厉赴征,短袖衬衫和西裤依旧匀称,领带规整,肩章凸显着身份。
孟黎月都没眼看自己了,只能借着力道,拉他往外走:“赶紧赶紧。”
她怕他的同事看见,只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走出几步,就有迎面而来的机组成员和厉赴征打招呼:“你这是准备飞啊,还是落地了?”
“落地了。”
“哦,真好啊……”
同样是机长的男人目光从他们交握的双手划过,不太确定问,“这位是?”
“我老婆。”
厉赴征回答得尤其痛快,没有一丝一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