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傅司暮烦躁,一把拿起,接听——
“哥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是乐乐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带着哭腔。
“哼,小杂种,牙倒挺利,看老子不把你牙给拔了!”
“叔叔,你就行行好放我们走吧……呜……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哥哥快不行了……”
“给老子闭嘴!告诉你,你妈往后就留在这里**了,如果挣不够钱,将来就换你顶上!所以你最好求你妈争点气,别把你也毁了!”
乐乐的哭声伴随着男人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弱。
傅司暮握着电话的手,用力了几分,脸上神情叫人看不分明。
宽敞的房间内,特殊用具挂了满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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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美一位身材丰腴,浑身充满骚味的女儿撩起冬冬的下巴尖,笑了起来,“该教的都教了,如果待会儿让客人不满意,我可不敢保证你女儿是什么下场!”
“我要见先前那位太太!”
冬冬知道,跟这群下人没办法沟通,必须找抓自己过来的人。
很快,冬冬被带到费芹跟前。
“怎么着,还有话说?”
费芹坐在沙里,翘起腿,看冬冬狼狈的样子,很是快活。
“这位太太,凡事不能做得太绝,你也清楚傅司暮是知道我们去了医院的,如果待会儿他找不到人,恐怕会跟太太好好聊上几句!”
冬冬知道,求饶是不可能的了,唯今之计,只有尽可能跟那个尊贵的男人扯上关系,才有保全一家人的机会。
而听她搬出傅司暮,费芹长腿陡然落下,凶狠地盯着冬冬,但几秒后,却笑了。
“口气还真大!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这么说吧,就算此刻你跟你的两个崽死在他面前,他压根不会多看一眼,因为你们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不仅你们,这个世上除了那个女人,就没有他在乎的了。那个男人的心,很硬很冷很黑,就你?呵,是压根吸引不到他半分的!”
“真是这样么?”
冬冬挺起胸来,尽量地挤出自信且嘲弄的腔调,“如果太太没失忆,你该记得今晚是他替我儿子叫的救护车,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太太很硬很冷很黑,对我们娘仨却不一样!”
冬冬的话成功令费芹的神情晦涩难辨。
平时里,她是讨厌死了那个外姓家伙,嘴上没少客气,但还没至于撕得那么彻底,可如果这次的事他真过问起来,自己没法交待啊!……
平时里,她是讨厌死了那个外姓家伙,嘴上没少客气,但还没至于撕得那么彻底,可如果这次的事他真过问起来,自己没法交待啊!
一个马仔急匆匆过来说,“夫人,库房那个小男孩好像不行了!”
是豆豆!
冬冬吓得神经都绷起来,她冲上去抓紧费芹的手,“我儿子才移植了心脏,经不起折腾,我欠你的钱,我保证还,但请你立即把救护车叫来!”
“又来我面前装死是不是?”
费芹推开她,想起家宴上的事,刚还有些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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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