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志平二话不将银票给了他,男人这才信了他的话。
“好,看在这位壮士的面上,我就放过你们,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男饶得寸进尺令在场之人皆皱起了眉头。
“你。”
阎志平不咸不淡的态度。
“我要她们师徒永世不得再踏进寨子一步。”
男人恶狠狠地道。
“好,我答应你。”
宋秋池原本就没有颜面再待在寨子里。
孟美娘扶着她走到阎志平跟前。
“不知这位壮士为何要帮我们师徒?”
她疑惑地问出口。
阎志平淡淡地回道“原先跟您学习医术的是我家国公夫人,我帮您也是有事相求罢了。”
“很好,多谢。”
宋秋池点点头,随即和孟美娘一同回去收拾行囊了。
待到看热闹的所有人都走了,阎志平才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了男人。
“令慈服用解药之后便会醒来,你们自己见机行事,切莫让人看出破绽。”
他低低交代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大人慢走。”
男人和妇人恭恭敬敬地目送阎志平离开。
阎志平回身之时,眼里隐有无奈,杀鸡焉用牛刀?他只希望卫国公下次别再让他来做这些事了。
此间事了,阎志平护送宋秋池师徒二人回到了长安。
而此时,长安之事也暂告一段落。
大理寺卿张奉业已然查清高寒武状告屈南骁一事,将卷宗呈给了皇帝。
皇帝细细查阅之后,神色淡定地看向了张奉业。
“臣多方查证,皆不能证明高寒武状告卫国公陷害其父一案属实。”
张奉业如实回禀道。
“也就是高寒武是诬告?”
皇帝微微挑眉。
这似乎不是皇帝想要的答案?张奉业内心狐疑,面上却丝毫不显。
遂回道“回陛下,臣觉得高寒武也不能算是诬告。”
“哦?此话怎讲?”
皇帝更加疑惑了。
张奉业淡定地回答,“卫国公没能看清形势,让高刺史率领的延泽军全军覆没,是为失察。”
皇帝点点头,“朕确是要治他个失察之罪。”
不然怎么对得起无辜丧命的几千将士?
“念高寒武丧父之痛,就让其代领其父之职吧!”
皇帝随后又下了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