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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然而一手扣进那人饱满的臀肉，勒着它又往下按了点，秋翊挑眉，却突然倾身向前吻住了那瓣不饶人的嘴唇。

唇很柔软，不似他的话语。但就是这瓣总逗弄着他的，温软的唇舌，曾日以继夜地出现在他的梦魇，给他带来无数的迷惑与疼痛，然后又在终于明白的瞬间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唔……秋翊……”

喘息间，男人再次溢出了一语。但就连这再简单不过，甚至没有任何含义的语句，在如今的青年听来都有了撒娇般的含义。

“妈的，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骚。”

他吻得越深，冰凉唇环就越深重地压迫上男人唇面，那个不久前才被钟昴咬破的地方。

秋翊醋性大地用细窄银丝磨擦着那处，磨破了，就用舌头卷着血，像要给他也打个洞般舔咬着。

“穿个孔，好不好？”

本就进不去的马屌突然间好像又鼓胀了些许，秋翊边不动声色地又把那东西往男人身体里挤了挤，边低声，诱哄般在他耳畔，“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嗬呃呃！”

霎时间，文天成的脸就立刻红了。被进入时都没有，却在这一刻彻底红成了檐下的灯笼。

“别、忘了……我还没原谅你。”

但直到这时他却还记着，不依不饶地，“所以应该是你的命……是我的。是你应该好好表现，然后求我……啊、啊啊——！秋翊——！！”

猛然起的力道简直像要把他身体都劈成两半。忽而嘶哑的悲鸣中，被骤然贯穿的男人像失了神，呆呆低头，看向自己快起伏的小腹。

那里有着他好不容易才练出来的腹肌，虽然只有薄薄一层。但现在，每当他深深吸气时，那里就出现了一点轻微的凸起，诡异而又不自然的，圆形的凸起。

“秋翊……你……？”

他愣神，甚至不敢再吸气。但青年此时却故意放上了两根手指，故意按下去，又拉扯出一个清晰的凸影。

“你看，我操到了你这里。”

他得胜地笑了，“他们都没有我操得深，是不是？所以是我赢了。”

突然觉得很恐怖。

但呆愣地看着那越清晰的印，文天成却突然意识到，更加恐怖的，是竟然差点因此而射精的自己。

“哈！骚货！”

明显是感受到了穴肉里焦急的一吸，秋翊兴奋得金眸都亮了起来，简直像个嗑了药的性瘾患者，“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就知道！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梦见了你要我！你在梦里哭着祈求我……！”

“你说……什么？”

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男人惊得瞳孔紧缩，唇都白了。

“十四岁，我在你床上第一次遗了精。那都是因为你在梦里引诱我，让我插进里面操死你！”

“不，不……！”

指甲抠在秋翊肩上深深嵌出了几个印，文天成突然惊慌失措地想起身，仓皇地想逃离。

但却被啪地一下拉回来，又贯穿到了底：“还有你不是好奇我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特殊的兴趣。我告诉你，那也是因为从小，每次我看见你的胸，每一次，每一次！”

说着，他突然伸手，重重地掐住了男人一边的乳头，“它都像现在这样急不可耐地凸起着，就好像在等着谁去把它玩肿！”

“不行！秋翊！！”

可已经迟了，秋翊已经先一步握住了他想施展言令的手。他盯着他，缓缓动起了自己健壮的腰腹，然后就在这阵干涩得像要刮出血的律动里，他把头轻轻靠在男人胸前，探出舌尖，慢慢吮吸起了那个决定了他所有性癖的源头。

“爸爸，你看。”

他用齿间叼着那肿胀的，因口水而光泽又淫靡的蓓蕾，“我正在吃你的奶呢。”

“啊啊啊……”

泪水和精液同时决堤。

不是明明已经决定好要接受他们，接受父与子之间的乱伦。但为什么，在听见这些时他还是这么心痛，就好像是他的肮脏污染到了他们，是他扭曲了他们的一生。

男人高潮的媚绞也让禁欲许久的青年快缴械投了降，只是他在前所未有的巨爽前一时沉浸，直到片刻之后回神，才现文天成的脸上竟然又挂满了泪。

“妈的，不是，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说话太重让你受不了了？”

他沉默了会儿，“对不起啊，所以我才说会控制不住。我越兴奋的时候说话就会越重，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唔？？”

没想到，男人却低头吻了他。湿润腥咸的，绵长的吻，带着欲望，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和悲伤。

“所以你真的从十四岁……就开始对我……”

那双黑色的，温润如曜石的眼睛，此时正荡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秋翊久久地看着那双略带忧郁的眼：“……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