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带对血缘比较敏感,错把我跟楚渭混淆也很正常。”
终于把文天成送上床垫,凌顼看着他对自己脖颈树懒般毫不撒手的架势轻轻笑了声,“还不准备松开吗?”
他居然都知道!
如果文天成此刻但凡还有点脑子,一定立即就能现凌顼是故意为之。但如今,他已是完全陷落了,只顾得及在对方怀里轻轻蹭着,仰起脸颊去寻他的唇。
“楚渭……我好想你……”
他神智不清地细声呼喊起来,委屈得又开始流泪,“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不要我……?”
凌顼罕见的微笑猝然一僵,他神色复杂地从颈后掰下了文天成温热的一双手掌,而后轻柔地将他放置在了床的中央。
“我并没有不要你。”
他坐在床沿替文天成揩去脸上的泪痕,想了想,终究还是改口道,“我们怎么会不要你。”
听到回应,文天成立刻求救般抱住他臂膀:“楚渭,别去喜欢你父亲了,好不好?我喜欢你啊,我喜欢……求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
他闭着眼脆弱地流了几滴泪,又猝然拽着床单自相矛盾地把他搂紧了,“不、不……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爸爸的身边……!”
“文天成!”
猛然的一声怒呵,文天成顿时被吓得手臂一缩,“你好好看清楚了,我是凌顼,不是楚渭!”
凌顼睁着一双赤红的竖瞳反身将他一按,“我说过了,文天成不是我们的父亲,我产生这些吓人而淫荡的诡异想法?而且还是对着……楚渭的双胞胎兄弟……?
奇怪,那他到底成什么了?难道是可以轻易为任何人扭动起腰肢的妓子吗?那他岂不是要比那些不为瓦全的卖身者还脏?
阴影又压下来了,黑漆漆的一片。
凌顼一边轻飘飘地将卡片重新放回盒里,一边随手捡起不远处躺倒的终端,再按熄。
“你情了。”
静静的,他突然说道,“是楚渭,还是钟昴?”
楚渭?
钟昴?
文天成的脸唰一下红了,情欲与羞愤的红交织在一起,娇艳欲滴。
这简直无异于质问一个女人谁是孩子的父亲,还是二者间选取,一字一句都指责着他的淫靡。
可他明明与钟昴……可他明明……!
但卡片和初次见面的场景就摆在那里,毫无说服力。凌顼一直没提,却并不代表他不曾上心。
文天成这下可说不出话来了,索性破罐破摔地把阳具往盒里一丢,刺猬一样偏头团起了身体。
“赶紧走,”
他闷声闷气,“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他强迫自己不去往那强壮的躯体靠近,即使心底即刻就要崩盘。
良久,他才听到自头顶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我走了,你怎么办?”
身体在下一刻浮空了,凌顼身上同他一样的沐浴液清香犯规地闯进鼻里,“地上凉,要做什么也回床上再说。”
文天成怔了,乖乖蜷在他怀里像只懵懂无知的鹿崽。
他的意识正激烈混战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警告他赶紧推开,但更多的却在催促他拥抱上去,让眼前这无情无欲的煞神也沉沦进自己的气息里。
可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分明不是楚渭啊!他明明就不是……!
“纽带对血缘比较敏感,错把我跟楚渭混淆也很正常。”
终于把文天成送上床垫,凌顼看着他对自己脖颈树懒般毫不撒手的架势轻轻笑了声,“还不准备松开吗?”
他居然都知道!
如果文天成此刻但凡还有点脑子,一定立即就能现凌顼是故意为之。但如今,他已是完全陷落了,只顾得及在对方怀里轻轻蹭着,仰起脸颊去寻他的唇。
“楚渭……我好想你……”
他神智不清地细声呼喊起来,委屈得又开始流泪,“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不要我……?”
凌顼罕见的微笑猝然一僵,他神色复杂地从颈后掰下了文天成温热的一双手掌,而后轻柔地将他放置在了床的中央。
“我并没有不要你。”
他坐在床沿替文天成揩去脸上的泪痕,想了想,终究还是改口道,“我们怎么会不要你。”
听到回应,文天成立刻求救般抱住他臂膀:“楚渭,别去喜欢你父亲了,好不好?我喜欢你啊,我喜欢……求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他的替代品……”
他闭着眼脆弱地流了几滴泪,又猝然拽着床单自相矛盾地把他搂紧了,“不、不……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可以当你父亲。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爸爸的身边……!”
“文天成!”
猛然的一声怒呵,文天成顿时被吓得手臂一缩,“你好好看清楚了,我是凌顼,不是楚渭!”
凌顼睁着一双赤红的竖瞳反身将他一按,“我说过了,文天成不是我们的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