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追究你的过错,只是看在你我姐妹一场、主仆一场的份上,并不是因为其他的。”
温沅都说不追究了,其他人也不多说什么。
这件事很快传到公主府,下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原来此事是秋月所为,我们还一直以为是人家春花干的。”
“是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看看看,人来了。”
平日里巴结秋月还来不及的人现在对她避而远之。
秋月回到自己的房里收拾东西,那些温沅赏赐给她的值钱东西她全打算带走一点不留。
她愤恨地瞪向门外那些嚼舌根的人,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怕她,“瞪什么瞪啊,有时间在这瞪我们,还不如好好想想未来怎么办吧,我们走。”
是啊,离开了公主府,哪里还敢要她,她该怎么办……日后的生活,定然也不像在公主府这般阔绰了。
秋月必须得为自己打算,她看向了这时回到公主府的沈怀言,“不行……这男人油盐不进。”
又将目光瞄向了他身旁的池照月,算了算了,太阴冷了,感觉随时会分尸自己的样子……
罢了,大不了就把温沅赏赐的那些东西当了,总能支撑自己活下去,反正在哪儿也比在这儿好。
她看着自己住了不少时日的房间,没有一丝留恋,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公主府。
她刚一走出公主府,就撞上了一个富家公子,男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眉目清秀的丫头,抓着她的包袱不让她走,“小娘子这是怎么了眼下红红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给哥哥我说呀。”
秋月一看这男人衣着不凡,心里也打起了坏主意,眸子微微一垂,装起了可怜,直叫那男人心都化了,“我……做事不得力被主人赶出来了……也不知未来如何,上无遮身之瓦,下无立锥之地的……”
“原来如此。”
男人手上不停扇着扇子,让手下的小厮接过了她背上的包袱,“正好我府上缺一个小侍女,不如去我府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秋月一咬牙就跟着那男人去了。
公主府的下人在府门看着她跟那男人离开,有心提醒,却碍于现在的事,全都闭了嘴。
春花将此事告知了温沅,“小姐,秋月跟着花月池旁那唐家的大少爷走了。”
虽然秋月做了许多错事,但她还是不由为她担心。
温沅却并不关心这件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白猫,“随她,她已经不是公主府的人了,管她怎么样,她生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是啊,秋月因为犯错不知悔改被赶出了公主府,从今往后就是陌路人了,生死祸福又与她们有什么关系……春花这样想着,心中也释怀不少。
“小姐……”
鸮在温沅与耳语了几句,只见温沅手中的茶碗被她瞬间捏碎。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