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鹤木做的窗棂上还有着窗纸,窗纸容易破,为的,就是防止有弟子用手乱摸,翔鹤木贵重,甚至还有灵力维持,保护着。
“啊啊啊,我都还没休息够,怎么又要来了。”
“早晨静心,下午沉心,到了夜晚简直就闹心。”
“哎,你够了啊,今日才第一天,已经算好的了,等到了明日,你就知道什么叫难了。”
“我是真的困,到时候若是睡着了,也劳烦提醒我一下,今日早晨的那个寒睢长老是真的吓人,也不知道这下午授课的长老又会是谁。”
“不可私自妄议长老,要是被听到了,你就完了。”
弟子哼了一声:“难不成还有人去长老面前说啊?”
“你这人这么不听劝,迟早是要吃亏的。”
“啊啊啊……好困!”
“好想休假,也不知长老会不会应允,我愈发觉得身子有些不好了。”
“你还别说,我也是。”
“不仅是你们,我也是。”
“还有我。”
“还有我。”
陆陆续续的弟子也都来了,就在门外。
吵闹声不断,沈顾淮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睛,还有些模糊看不清,缓了好一会儿。
待能看清时,沈顾淮怎么都感觉眼前有一个人,不免撑着身子认真瞧了起来。
“沈长老……”
“沈长老?…沈长老……”
一听有一个人在说,之后便不断的有声音响起。
沈顾淮一个哽住,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场面。
这位坐的,也正好,幸好没有弟子是这个位置的。
“沈长老也来问道堂,是来授课的吗?”
周围弟子纷纷坐下,坐在沈长老周围的弟子忍不住望向了沈顾淮,眼里带着好奇,毕竟这还是第一次瞧见,长老和他们一同坐的场面。
沈顾淮也只好点头。
本以为这蒲团没人坐,却没想到只是人来迟了。
逢源长老来时,一位少年也来了,好巧不巧,正是鹤观,虽说沈顾淮知道这名字是假的,但好歹总不能一直少年少年的叫着。
少年正巧就停在了沈顾淮的旁边,面色一黑:“师尊怎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