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軒非但不收斂,更覺不滿:「二姐,你平日裡都不帶我出去逛。怎他一來府,你就讓我叫上他?你和爹爹你們都不疼我,就只疼他!」
說著,他氣鼓鼓的上了馬車。
簡書硯對沐軒的嬌蠻任性早已熟知,因此一點不意外他會有如此反應。
若不是春芽一直注意著寒松院的動向,知道了沐鳶今日出去會友。他才不想跟著他們姐弟倆出來呢。
「簡表弟,對不住。軒兒被我父親慣壞了。你多擔待。」
沐緋看著簡書硯抱歉了句。
「哪裡,兒郎家嬌縱點才說明有人疼。表弟這樣挺好的。」簡書硯面上笑容不變,不疾不徐的應了句。
沐緋聞言看他一眼,倒也沒再說什麼。
簡書硯被春芽扶著坐上了馬車。
沐緋坐在兩人的對面,看了眼沐軒,目光最終定在簡書硯身上:「簡表弟既然提起樊樓,不如就帶你們去此處。裡面吹拉彈唱,雜耍說書,樣樣都有。我聽聞盛京中很多兒郎都喜歡到此處玩耍。」
沐軒扭著頭沒吭聲,似乎還在生氣。
簡書硯自然不會拒絕,點頭應下。
他低垂著眼眸,過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思緒,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
沐鳶從國公府出來後坐著馬車一路到了樊樓西閣。
她下了馬車後徑直上了二樓。
此處環境清幽安靜,是權貴子弟常來的地方。二樓包廂更是被權貴們占據,即便人離開,也不會有人踏足。早早就被主人定了下來。光一年的費用都要成百上千兩黃金。
沐鳶上了樓後西拐進了最裡面一間,推開門就見一黑衣女子正坐在靠窗位置,垂眸望著下方看的甚是起興。
「你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比你家幾個兒郎都要待的住。孤要是不喊你出來,你是不是能在你那寒松院縮一輩子?」
燕微瀾聽到動靜扭過了頭,挑眉看向她。
「你這個太女當的看來也很清閒,不然怎麼總叫我出來?」
沐鳶在她對面坐下,絲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神色依舊淡淡。
「孤確實清閒。」燕微瀾聽到這話,一點不覺得生氣,甚至還朝她笑了笑:「所以,這不是找你喝酒來了嗎?」
她晃了晃手中的芳釀,替沐鳶倒了一杯:「這西閣的黃柑酒清甜爽口,應該合你的口味。」
「你找我就只是喝酒?」沐鳶端起銀杯淺飲一口,沒有嘗到辛辣苦味,才放心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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