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欲仙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南栖月赶紧摇头甩掉这些思想,刷牙洗脸回去换好衣服体面地站在陆北庭面前。
主动的人是她,第二天起床委屈吧啦的人也是她,着实有点没天理了。
“喝点牛奶。”
“你这里为什么会有套?”
再次面对面,俩人不约而同开口,南栖月抿着唇,在问出来的那一刻有些后悔了。
陆北庭把牛奶拿到她手上,盯着她脸上懊恼的表情,微微一笑:“有备无患。”
从她在这里住过一晚之后,他便已经备着了。
昨晚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东西,任凭她怎么胡来他都不会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南栖月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这事儿翻篇,谁也不准追究谁。”
陆北庭看着她,真诚地询问:“那还能有下次么?”
南栖月脸一红:“……”
“打破规矩的是你,那婚前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陆北庭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吐司,笑意十分明显,“所以阿月现在想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南栖月轻呼了一口气,好在这个问题她早早就想过了,于是回答起来也显得十分豁然开朗:“夫妻之间,又没有有违伦常,不论感情,其他随便。”
半晌,陆北庭点点头:“知道了,阿月是想,睡了不负责,下次继续睡。”
南栖月险些心梗。
正想开口解释解释,陆北庭似乎也十分满意地冲她笑笑:“挺好的,我愿意。”
南栖月:“……”
睡过一次的老狐狸为什么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陆北庭瞧着她的反应,知道她脸皮薄,便不再继续逗她,正经道:“等会儿我去剧组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
南栖月拒绝:“我不要。”
陆北庭疑惑地看着她。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能跑能跳的,你能去剧组我为什么不能去。”
南栖月耳垂微微泛红,抬起头严肃道,“马上就要杀青了,总之不能再因为我耽误拍摄进度。”
陆北庭瞧着她咬面包的速度都快了一些,便也没拒绝,只是想到什么,关心地问了一句:“还疼么?用不用上点药?”
南栖月一噎,翻了个白眼,要面子地呛他一声:“你以为你多厉害,一次而已,不至于。”
陆北庭嘴角漾起笑意,但只是笑笑,不敢再轻易逗她。
也不知道是谁一次就哭着喊着求饶说不要了。
南栖月裹得严严实实地进了剧组,到化妆间换衣服时庆幸拍戏时的服装是高领的棉衣,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陆北庭下巴那一处没能遮住的牙印。
南栖月泄气,懊恼自己牙口怎么那么好。
最后的剧情几乎都是两个导演共同完成拍摄,俩人坐在监视器后,中场休息时,容遇忽然发现陆北庭下巴那明显的咬痕,喝水中顿时被呛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