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说完后,盖尔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而是把她抱了起来,走回了卧室里。
柔软的床垫让她舒服得轻哼了一声。盖尔没有立刻解开她最渴望得到自由的上半身,而是为她的双脚松绑。即使焦急,书玉此时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她的腿被松绑到只剩两圈绳子、刚好能束缚住她大小腿而又没有其他多余的痛苦的程度。然后才是上半身。
男人不紧不慢地解着绳子,而她此时此刻都要急疯了。
(快点啊,求求你!)
她的心里像是有百千只蚂蚁在爬,但又苦于不敢表现。也只有那越来越快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吧。
但都被盖尔给理所当然地无视了,依旧是那么不紧不慢的度,甚至给她一种他是在拆某种高级礼品的包装的错觉。
他优雅地、慢慢地抠着胶带,不想破坏礼物表面的包装纸的任何一处,而作为“礼物”
的她越来越焦急,却又不敢说话。
她是不是变得爱胡思乱想了呢?自己把自己比作一个物件……但实际上又怎样呢?身体丧失了主权,生死都被男人掌控,连思想也刚刚向他屈服了,不是物件又是什么?
等林书玉胡思乱想完了,她的上半身也彻底地被解放了。她还记得以往的这个时候,无论有多使不上力气,自己也都会挣扎着爬离他,甚至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攻击他。
如今她心中没有一丁点反抗的情绪,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感受身下这张床带给她的温柔。
当然男人不会那么好心真的让她休息。她无力的双手被盖尔上下揉捏着,活络了一下肌肉血脉,只享受了半分钟不到的自由后便又被拷在了床头的手铐上。
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下,全身赤裸,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脚分开。再不明白接下来要生什么书玉就真的可以庆祝自己终于被他玩傻了。
其实从她说出顺从他的那句言的时候起,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新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盖尔解开了皮带,然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这很罕见。
回想起来每次都是她衣衫凌乱、赤身裸体,而他却最多只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拉链。这种对比总是给她增加羞耻感。但现在他竟然选择稍微与她“坦诚相见”
……她该不该受宠若惊呢?
就像人去高级餐厅总会下意识地穿上最好的衣服。同样地,现在要与刚刚誓顺从他,管他叫“先生”
的小宠物做爱,盖尔便聊表心意地多脱了几件。
他伏下身,大手附上了她的胸,对她说:“不准再忍住声音,多让我听听你可爱的呻吟。”
书玉乖乖点了点头。
“以后你回复我的时候都要说[是,先生],懂吗?”
他又给她立了条规矩。
“是……先生。”
虽然顺利地说出了口,她的头皮羞耻得麻,乳头也有些硬了起来。
“这才是乖孩子,张嘴。”
盖尔吻上了她的唇。书玉当然不敢反抗,但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顺从地接吻,只好颤颤巍巍地张嘴,任由那根火热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中。舌苔摩擦的感觉与津液的滑动让女孩没过多久就面红耳赤。
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时,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吻霸道至极,竟给了她一种整个人被连同吐息都吞入腹中的错觉。
他又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把她的舌头夹在指缝里一阵玩弄。书玉羞耻得闭紧了眼睛。
“不准闭上眼睛!看好了我是怎么干你的。”
盖尔说着,把沾满了她自己口水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腿心间。极具经验的手指仅仅是在穴口外拨弄,按揉着小巧的阴蒂,就引出了女孩身中的欲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