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挡住去路,官兵们都有些不耐烦,“不得妨碍官府办差!”
屏墨还在一旁添油加醋,“邵家都与你家退婚了,你还缠着邵公子不放,不甘于当人姘头就想害人家正妻落胎,心可真毒啊。”
慕念白斜瞪着她,“看来上次关张三个月还没给够你教训。”
“你!”
屏墨气势弱了半分,“少在这里虚张声势,说什么大话呐,纵使邵公子被你迷得失了心智,这一回只怕他也不能原谅你。”
月桐气红了眼,“你嘴巴放干净些,我们小姐才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那邵志勇纠缠不休。”
“别废话了,带走。”
为的官兵话,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
身后吵吵嚷嚷,全是要退货的声音,屏墨那妮子趁机抢客,“诸位公子,诸位小姐,我们玲珑阁的胭脂比三春晓的好上一倍不止,诸位退了货可来我玲珑阁比对,大家一看便知,今日玲珑阁一律半价。”
慕念白一颗心几乎凉透,自己多日的心血,终究还是付诸东流。
这么多人都见着她被官府士兵押走,以后谁还会来她铺子里买东西。
即便此番洗清冤屈,铺子的声誉却难以挽回。
她甚至悲催地想,自己坐牢也行,只要铺子还能一直生意好。
“小姐,小姐……”
月桐和晚芳两个跟在她身后哭泣呼喊。
她回过神,才现她们被随行的士兵拦住,“月桐,玉佩,你到我房间去找玉佩,去燕府!”
月桐往前几步,却被士兵的大刀阻挡,“小姐,您说什么玉佩,什么府?”
然而押解慕念白的囚车已经消失在街角,小姐再说什么她也完全听不清了。
“晚芳,现在怎么办?”
月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晚芳虽只比月桐大几个月,却比她要稳重得多,她安抚住月桐,“小姐说去她房间找玉佩,你先别慌,咱们两个分头行动,你去她房间找玉佩,我去找老爷想办法。”
“好!”
月桐擦了把眼泪,可眼泪根本擦不完,她嘴里恨恨道,“这邵家人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