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他表情冷漠,眼神毫無波瀾,從頭到尾,臉上沒有分毫笑意。
自從下藥那件事情過後,蒲遙知的臉上,就再沒有過任何的笑容。
仿佛就好像是……他好像已經完全忘了該怎麼笑一般。
……
一天渾渾噩噩的過去。
蒲遙知背著又髒又臭的書包回到家中。
一如往常。
他將書包里的課本和作業拿出來,然後拿著書包,進入浴室,開始慢吞吞的清洗。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他終於將書包上的髒污給洗淨。
洗淨之後,他將書包晾在了陽台之上。
將書包晾好,他起身,會臥房開始寫作業。
在他臥室的書桌上,放著一條方格手帕。
手帕方方正正的疊在一塊,靜靜地擱置在他的書桌桌面上。
這個看著就知道十分昂貴的手帕,正是當初恭沉送給他的那條。
他特地放在了顯眼的書桌上。
為的就是每日都能夠看見。
每天瞧見,每天都無聲的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的身份。
他是一個低等beta。
低等beta是什麼?
——是垃圾。
垃圾就該有自知之明,識相的,好好的呆在垃圾堆里,別妄想其他的東西。
而他眼下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的後果。
他活該,怨不得旁人。
蒲遙知洗完書包,回臥室寫完作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半。
晚上的十一點半,他從書桌前起身,推開臥室房門,起身來到客廳,木著臉準備進入浴室洗漱。
蒲遙知推開房門到了客廳,同一時間,蒲母正好下班回了家,剛在玄關處換好鞋,來到了客廳。
對於蒲遙知性格的劇大轉變,蒲母看在眼中。
對於自家兒子為了能夠攀上權貴,去給一個頂級a1pha下藥的這件事,一開始時,她怒不可遏,越想越惱火,滿腦子都是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她那乖巧異常的兒子,竟然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出來。
可是時間一久,眼見著蒲遙知愈發寡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性格的變化越來越大,蒲母也漸漸的琢磨出了一絲不對勁出來。
據教導主任所說,那藥是能夠讓頂級a1pha提前進入易感期的禁藥。
按照常理。
既然那禁藥是專門為頂級a1pha所制,藥性極為猛烈,那麼想必價格也不會便宜到哪去。
因為一般為頂級a1pha專用的東西,價格都不會便宜到哪去。
那麼問題就來了。
對於她兒子手裡的零花錢,她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