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路过齐迹,行将就木的老人、朝气蓬勃的小孩,双方见到对面人,不约而同都愣住一下。
但老爷子一行人反应很快,他们绕过齐迹,不紧不慢的就朝着茶馆外走去。
吴邪这时候反应过来了,他带着齐迹结了账,急匆匆的跟上去。
两人走出茶馆,正看到老爷子把眼镜一摘。
看他的眼睛,他的五官轮廓,兄妹两人不由站住。
只见一道极其可怕的伤疤从他的眼角开始,划过鼻子,一直到另一边的眼角。另鼻梁骨有一处凹陷,似乎被什么利器割伤过。
齐迹的辫子动了动,是吴邪在晃。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那人——”
“很眼熟?像你给我讲的故事里的陈皮阿四?”
“你——”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过说到肚子,我饿了吴邪。”
“。。。。。。知道了。”
吴邪领着齐迹往回走,慢行一段路,他告诉齐迹:“在外面不要直呼我的名字,要喊哥哥。”
齐迹点头,“了解。”
回到铺子,齐迹被吴邪托给王盟,说是路上接了个紧急的电话,现在急着要去他三叔那边的店里见个人。
这一见,就是一下午。
直到晚上,齐迹躺在被窝里酣睡,突然门外大响。
她迷糊着走出去看情况,正好和失手将行李箱摔到楼下的吴邪对上视线。
更巧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还在楼梯拐角小声说:“小三爷,我们不用带行李箱的。”
话落,男人又问:“你说你新养的小猫睡得熟,这动静不会给猫吵醒吧?”
“啪”
的一声脆响,吴邪的手拍在额门上,一副懊悔的模样。
底下的男人感到疑惑,他看不见上面,只能声音大了点问:“怎么了,小三爷?”
齐迹抱着手臂,帮吴邪回:“猫醒了。”
数分钟后,两大一小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场面诡异至极。
被吴邪称作是潘子的男人频频看向齐迹,一脸的欲言又止。
直至路至中途,绿皮火车突然停下。
潘子拉着吴邪,只见他一个打滚,竟是直接从窗口翻到车外去了。
看到这一幕,吴邪当即惊呼一声:“卧槽这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