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结束了跟代理商临时碰面的酒局,本打算找个地方眯一会醒醒酒,想起来曹操字慕德昨晚电话里托办的事,想着反正也不远,顺便给他办了,于是迷迷瞪瞪地打车去了银行。
刚到汇丰,一进大门就觉一股香气袭来,香得我一哆嗦,心说这又是哪个妖精,离着二里地就这么骚!抬头见一个女孩子从服务台旁边走出来。
她穿着极短的短裙,衬托着那浑圆的臀部,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抖动,一双青春洋溢的大白腿细长而富有弹性,深V领的体恤衫让我轻而易举地看清了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可她粉嫩的脸上却稚气未脱,而且还他妈极其幼稚地背着个书包。
我心想,这年头鸡都爱装纯啊,一个个打扮得比学生还像红领巾,真的学生跟她们站在一块儿倒像是鸡了。
实在是在银行那个办事的地方见惯了傍着大款的妖冶女子出出进进,这惯性思维加上酒劲,我就有点飘了……
我馋涎欲滴,冲着红领巾不怀好意地淫笑。我倒是没打算干什么坏事,纯粹闲的小小意淫一下,心里想着她要是真是个清纯的种子多好,想办法搞上床去好好败败火。
她大概见服务台有人占着咨询位,就迎面冲我跑过来。
“先生,对不起,能借你电话给我用一下吗?我有急事,手机又没电了。”
她跑得脸泛红晕,些许细汗渗在额头和鼻尖上,看得我心痒难搔。
我疯劲儿上来,精虫上脑,心说你借个鸡-巴电话,还不就是想扒光衣服换票子,于是含糊着说:“小鸡,”
(听起来像“小姐”
)顿了一下,压了压上涌的酒气接着说:“先生我电话没有,电棍有一根,要不要借给你使使?”
再看红领巾原本粉嫩的小脸儿,马上腾地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红柿子,一双不大却很迷人的凤眼立刻瞪成了一张二饼。此刻她那鄙夷不屑、又惊又怒的小眼神儿,绝了!简直就像扒皮吃香蕉突然扒出个大鸡-巴来那么夸张。
眼神诛心!我立马清醒了。
她长长出了口气,像是呼出了满腹的怨恨,接着狠狠白了我一眼,扭头就往外走:“真是脏地方,没有好东西!”
望着远去的绝美背影,我心生歉疚,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过了,心里流氓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就不好了,于是追上去想给她道个歉认个错。不管她是不是正经女孩儿,我这么说话都太过分。
我追到她身后,手刚搭到她书包上,“对不起”
还没等说出口,只觉眼前一花。她动作疾如闪电,向左一个闪身,接着一个右鞭腿,宛如流星一般结结实实扫在我左边脑袋上。
我的大脑顿时“嗡”
的一下,大白天的我见到了“星光灿烂”
,耳朵里面听到一群小鸟在叽叽喳喳乱叫。我像陀螺一样转着圈儿找北:北呢,北在哪儿呢?
看着我的狗熊样,她噗哧一乐,夜莺般清脆的声音压住了我的耳鸣:“活该,不怨我,是你自找的!大——色——狼——”
我用手扶住脑袋,让它不要再晃,定了定神,才看清红领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说小娘们儿你可够狠的,这还没出嫁呢,就这么打你老公!
头是不转了,可身体还在晃,又晃悠了两圈才停下来,我瞪着浑浊的眼睛说道歉:“那个谁,对,对不起啊……哎,不对啊!刚才你他妈踢我,你得给我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