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点点头,又想起什么,问:“那你们知道你们的上神要被猪拱,哦,不,要被人,也就是我哥哥拐走的事吗?”
她笑嘻嘻地看着二人。鹤川与梅淮卿对视一眼。梅淮卿一副“我果然没有猜错”
的得意表情,鹤川则是一副“女大不留人”
的无奈和感慨。半晌后,他俩齐齐点头,“或许不久咱们就是亲家了。”
朱颜附议。“那未来的亲家,帮我画只鹦鹉,再画束香雪兰呗!我今天偷跑出来一天了,总得回去讨好讨好我那夫君是不是啊”
鹤川与梅淮卿无语对视一眼,晃眼间三幅画便画好了。鹤川将画拿给她,嘱咐道:“这画的时效仅一个时辰,切记不要碰水……”
朱颜接过来,一副鹦鹉,一副香雪兰,还有一副马。“这是买二赠一?”
她乐了。
“买?也没见你付任何东西!”
梅淮卿鄙视地白了她一眼。鹤川解释道:“那匹马是送你回去的。四条腿总比你两条腿快得多。”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怎么用?”
说话间只见鹤川朝画纸轻轻吹了口仙气,鹦鹉叽叽喳喳和香雪兰芳香馥郁便从画里活了过来。只那匹马没有动静。
鹤川对上朱颜疑惑的视线,解释道:“马如果在这里出现,你抱着下楼吗?”
朱颜一副了然的表情,将鹦鹉揣在怀里,花抓在手里,辞别二人,兴冲冲下楼去。到了楼下,将那副马随意抖了抖,一匹健硕的马仰头嘶鸣一声温顺地低下头来,朱颜翻身上马,在“哒哒”
的马蹄声中往晋王府走去。
“哼,白吃白拿,无耻至极!”
梅淮卿重新戴上红面具,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觉得憋屈,丢下一句“我回去虐虐她生的那俩崽子去!”
便没了人影。
鹤川暗笑,也不管他,心想:你要舍得让那俩崽子哭一声半声的我就不叫鹤川了!
祝府。梅淮卿踏着夜色归来时,手里多了两串糖葫芦和一提绿豆糕。“哇,梅叔叔带好吃的回来啦!”
知澈和德音兴高采烈地迎上来,一人抱一条大腿。梅淮卿手里的东西很快被二人瓜分干净。德音抹了抹嘴角,意犹未尽地望着梅淮卿,软糯得央求道:“梅叔叔,太好吃了,明天我还想吃。”
梅淮卿冷着脸不说话。等等,他说今天要虐一虐这俩崽子的,怎么半路上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就觉得他们或许爱吃;经过卖绿豆糕的摊子,又觉得他们或许也爱吃……
他揉了揉眉心,暗自嘀咕:我什么时候被这俩崽子吃的死死的?
德音见鹤川不说话,拽着他的袖子来回晃着撒娇:“顶好顶好的梅叔叔,世上最好最好的梅叔叔。今天我和哥哥见到娘亲了。可她好像忘记了我们,你带我们去见见娘亲好不好?我们就偷偷的,在一旁偷偷的,就见一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