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赵无忌对爸妈说,“哥、姐,我算准今天午夜,那些黄鼠狼子还会来闹。”
张慧娟有些急了,“没完没了呀,那我们怎么办呢?”
赵无忌嘴角上扬。
“你们都听我的,夜里它们再闹门,有我们俩过去。
你们该睡觉睡觉,就当什么也没听见,知道了吗?”
年轻的爹连连点头,慌忙答应。
“那我要不要准备点什家伙式,给你们以壮胆色?”
赵无忌轻轻摇头,“不用,我自有办法,放心。”
赵东坤家是一栋两层半的自建小楼,两旁是东西厢房。
主楼一楼东边卧室是客房,放了两张大床。
张美娟把柜子里的新被褥都拿了出来,两张床铺的是暖暖和和整齐利落。
赵无忌拿出电话,给马老道打了过去,大概说了下情况,免得他们在家担心。
夜里,兄弟俩半躺在床上,边喝茶边聊天。
钟承东问:“无忌啊,你和他们夫妻挺有缘份啊,一趟泰国之行,竟然能处的像亲姐弟似的,的确挺不容易!”
赵无忌没有说破,“是啊,这两口子人不错,和我又是同乡,我们一见面感到挺亲切的,于是就认了姐弟!”
东哥笑笑,“他这厂子,你还投了钱呀?”
“纯粹是帮忙,有没有回报,我倒无所谓!”
赵无忌轻松的说。
东哥点头,“不错,人与人之间,的确需要亲情,这个我深有体会。”
“我从小孤苦,长大后一直漂泊在外,习惯了无人问津,人也就逐渐变得冷血冷漠。
直到遇见了你们,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母,这一年多来,我才终于体会到了亲情的温暖可贵……”
赵无忌心里一阵唏嘘,拿出烟盒,兄弟俩一人点了一根。
聊了一会儿,喝了两杯绿茶茶,钟承东看看表,正好晚上十一点半。
“无忌,时间差不多了,你说那些小畜生今晚还会来吗?”
赵无忌仰头吐了个烟圈,十分肯定的说:“必来无疑!”
东哥听了,一骨碌坐起来。
笑嘻嘻的说,“来的好啊,我正手痒呢,正好练练,嘿嘿…”
将近十二点,两人关了灯,静静的躺在床上,耳朵竖起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