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皇后咬破的嘴唇,莫名想要用手指狠狠摩擦,揉碎她的口脂。
可宴会突然静了几分。
“皇后怎么了,看好像身体不适。”
熟悉的声音传来,贵妃立刻放下蠢蠢欲动的手,扭头看去。
皇帝一身绛色便服,闲庭信步般走进来,面上淡淡微笑,看似关切道:
“皇后身体不好就不用强撑着了,元卿在这待着就好。”
他走过去,斜倚在主座上,看着贵妃和皇后,话语虽关切,可语气却强硬不容质疑,贵妃一时僵住了。
连其她妃嫔也听出了皇帝语气非同寻常,面面相觑。
皇后只是抬起低垂的眼眸,从善如流谢恩,一语不发的回宫了,只是那步伐比来时更加虚浮,每走一步身躯都摇晃几下。
她刚刚才高潮,坚硬的玉势头牢牢抵住她的宫口,敏感的软肉每一步都被玉势磨的又酸又麻,不自主的收缩挤压着坚硬的玉势,反而被刺激的更加瘙痒难耐,双腿本就高潮后酸软无力,更是每走一步牵动穴肉都被刺激的发颤。
她的尊严让她决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只得紧要双唇,额上都冒出冷汗。
贵妃自然看出她此时有多难受,一直张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直到身影消失在殿中。
怪异的感觉传来,贵妃回神,望向殿上众人,每一张脸,或低头同旁边人私语,或不断偷偷张望她的神情,或端坐垂首沉思,她们神色各异,但都觉出来国家至尊的几人间气氛的不同寻常。
再坐着只是苦熬,可她又不敢当着皇帝的面有什么妄动,只得强颜欢笑,与皇帝虚与委蛇。
皇帝却好像毫无知觉,兴致不低,与她和众人观赏歌舞,谈笑风生,不时还扯到贾公公身上,与她闲聊几句。
她用余光看向溢之,溢之面上还是笑吟吟的,可对上她的目光时面上却一瞬间闪过忧虑。
她明白了,皇帝必然从中做了手脚,搞不好皇后突然做出这种性情大变的事,就有皇帝在背后逼迫,只是不知道他这样意欲何为,现下也不能同溢之通气。
她平时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妖妃做派,现在也有些急了,脸上的表情越发僵硬,回答皇帝也逐渐敷衍,
皇帝好像看出她的急躁,猫捉老鼠的游戏也玩够了,主动让她回去休息。
她早就急切难当,心已经飞到了皇后宫中,草草告退之后便直奔皇后寝宫。
她又照常从侧门撬开锁进去,只是还没进内屋,便听一声压抑的闷哼传出。
嗯?这个声音好熟悉,贵妃脸上藏不住笑容,皇后都旷了多少天,刚刚众人注视下一次浅浅的高潮肯定不够,此时定然自己饥渴难耐,拿夹在后穴的玉势在玩自己。
也不知她是怀着怎样含羞带怯的心理弄来那根玉势,又忍着羞耻插进自己穴里。
贵妃心里想的正美,蹑手蹑脚走进皇后寝宫中,正卧中却没人,声音依然连绵不绝从偏殿传来。
她缓缓走进偏殿,透过屏风,听着那声音从闷哼到哀吟,起起伏伏。
她笑了,转过屏风,刚想调笑几句,笑容凝滞在她脸上。
只见皇后跪在榻上,头抵在床单上,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挺起,这是她往日都不愿做的动作。
刚刚被死死藏进肉穴的玉势此刻被一只手拿着,在她穴里进进出出,能看出来,由于玉势尺寸太大,穴口都被撑成一个薄薄的肉环,随着玉势的抽动,被牵扯着拉出去又挤进穴里。
拿着那那根玉势抽动的,正是皇后身边的婢女。
她其貌不扬,平日里极少说话,安分守己的安排好皇后要求的一切事。
贵妃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她,即使她有时候想过,皇后会不会喜欢其他人,但她从没往这个小小婢女身上想,她就像庭院中的一棵榕树,枝叶的阴影都漫上窗户,漫到屋檐,但平日里不开花,不结果,即便树荫已经遮到自己头上,没人会注意到她。
就是这样一个人,皇后每一声喘息,呻吟都出自她的控制。
贵妃内心越来越恨,怒火灼烧她的每一寸皮肤,可前面两人还浑然不觉,皇后身体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几乎要达到高潮。
贵妃怒极反而冷静下来,走向帐子前,用看一堆尸块的眼神看着那个卑贱的婢女。
皇后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知无觉。
她浑身雪白的软肉都在颤抖,细密的薄汗挂在肌肤上,往日里贵妃看到,必然恨不得将她周身皮肉都吞下去。
可今日她的目光却死死盯住那个婢女。
那个婢女看到她,初时吓得身体一颤,然后竟就那样看着她,丝毫不畏惧她的目光。
这让贵妃意外,怒火更是冲上一个层次。
她面无表情看着那个婢女,就像看蝼蚁一般:
“滚出去。”
那婢女竟还有些犹豫,她深深看一眼皇后,又转头看了看贵妃那双藏着愤怒的蔑视的眼,还是退下了。
她坐在榻上,手指搭在皇后塌在床上的腰,轻轻滑动,就仿佛碰精细的玻璃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