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抖,“你乱说什么?”
况飞凤冷笑,“我乱说你怕什么啊?你怕庞侍郎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吗?常拂弦,你当初敢抢我的男人,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庞侍郎,你难道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位小姐是裴三郎玩过的女人吗?你若是不介意捡个旧货,倒也没事。人家姨娘是淑妃,爹爹是太傅,对你的官路也算是助力。”
庞智被她的话吓得蒙住,眼里分不清是慌乱还是怀疑,我站在那里,嗓子像是被胡住,一句话都说不来。我心疼,不仅仅是因为况飞凤胡言乱语,悔我名声。而是庞智眼中那怀疑的神色像把刀扎进心窝。
裴三郎瞅着我,像是看一个笑话,一言不语。
况飞凤看着我,笑的嚣张。
我不敢再去看庞智,要解释吗?我应该一开始就坦白的,可惜我没说,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呢!我咬着下牙,跑出小船。
眼泪爬上脸颊,我想大哭,可是嗓子还是被胡住的,发不出声音。我恨况飞凤,我恨裴三郎,他们是我这辈子的克星。
脚步越来越慢,我停了下来,蹲□,将脑袋埋在双膝。除了心疼,没有别的感觉。身子是麻木的,脑袋也麻木的。
人总是会迁怒,例如我,明明因为庞智的怀疑而伤心,可心里却不怨庞智,而是怨裴三郎跟况飞凤。况飞凤大概也是如此吧!虽然我是完全被动的绞进了她跟裴三郎之间,可是她只能怨我,发泄在我的身上。用那种难听的语言羞辱我泄愤。
我慢慢的起身,觉得自己这么跑出来好像有些不对。我应该辩白的,就算是没人相信也应该辩白,现在倒像是我默认似的。想着想,我狠狠的一抹眼泪,凭什么无缘无故被人扣了屎盆子,凭什么我就成了脚踏两只船的人,丫丫的,不就是吵架吗!豁出去了,谁怕谁!
心中斗志瞬间激起,我想明白了。我又不是受气包,为嘛忍气吞声,我才是受害者。
紧握的拳头,瞬间被握住,那种温暖,让我一喜。他也许是相信我的,追出来听我解释。“庞智……”
我转身,哽咽的喊道。
可惜…………
“怎么是你?”
我看着裴三郎冷冰冰的脸,马上甩手,退后三步。
裴三郎眯眯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慢慢逼近。“拂弦,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
我心跳加速,敌进我退,“要你管!反正我不喜欢你!你跟你那个副将,以后都离我远点。碰见你们绝对没有好事!”
裴三郎一笑,“放心,飞凤那个人这次出气了就不会在故意找你麻烦。不过拂弦,咱们之间有权利说开始和结束的人只有我,你中途退场,还招惹那个小白脸进来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啪”
的一声,像是被橡皮筋弹了一下,“你,你想,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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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我看着裴三郎冷冰冰的脸,马上甩手,退后三步。
裴三郎眯眯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慢慢逼近。“拂弦,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
我心跳加速,敌进我退,“要你管!反正我不喜欢你!你跟你那个副将,以后都离我远点。碰见你们绝对没有好事!”
裴三郎一笑,“放心,飞凤那个人这次出气了就不会在故意找你麻烦。不过拂弦,咱们之间有权利说开始和结束的人只有我,你中途退场,还招惹那个小白脸进来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啪”
的一声,像是被橡皮筋弹了一下,“你,你想,干干什么?”
裴三郎站定,不在逼近,“不干什么,只是告诉你,最好快点跟庞侍郎断了,安心等我请婚。”
我咬着牙,浑身发颤,心下一狠,说:“裴三郎,你今天是故意让况飞凤那么说破坏我跟庞智的吧!裴三郎,你最好别逼我,我跟你说过,你敢请婚,我就敢吊死自己。你要是想娶一具尸体,就去请吧!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
若是以前我说吊死自己的话是吓唬他,现在这句就是认真的。我大步转身,不在看裴三郎,也不去想船上的事。
我回家总行了吧!
一头倒在床上,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流干了,心疼疼过了。我苦笑,原来我抗打击能力增强了,才不过两个时辰,就好了大半。看来,我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喜欢庞智,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恨况飞凤跟裴三郎。
摇摇脑袋,世界不会因为我的不快乐而停止转动,明天的太阳还会升起,悲伤也不会是永远。我,最好快点睡觉,然后一觉醒来全都忘了。想着想着我还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眼睛有点肿,我扑上脂粉,不想让爹娘发现。匆忙的吃了早膳,先一步出门。
一出门,就看见庞智站在府外的角落,还抱着那把瑶琴。我看着他,心一紧,不知道要说什么?应该跑过去解释?抑或,就此陌路的分手,可脚步却不听使唤的动了。
庞智看着我,咧咧嘴角,“吱……”
的一声抽气。
我握紧拳头,怕一忍不住就扶上他的脸。他的眼眶是青的,下巴是肿的,帅帅的脸,像是一张调色盘。“谁打你了?”
庞智喝着气,摇头,“没事,不疼,一点都不疼,真的。”
耳边,忽然响起裴三郎威胁的话,我心一急,忍不住质问,“是裴三郎打你?我去找他!”
不管庞智与我的关系如何,连累他受伤,我还就不能坐视不理。
庞智忙拉住我,急着说:“不是,拂弦,不是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