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怎么知道缺了?我又不是预言家。”
“你就趁着娘不在家,所以就一个劲使唤我!”
涂山月月嘟起嘴,双手插着小腰,头上的狐耳动了动。
“我这是锻炼你好吗?”
“我要告诉娘你欺负我。”
“你告呗,看我夫人信我还是信你。”
白钥徽没有一丝要退却的意思,这让涂山月月更加气鼓鼓。
那样子就像炸毛的狐狸。
“你们俩在干什么?”
办完事的涂山雅雅回到院子大老远就听见他们俩的声音。
“娘!老爹他欺负我!呜呜呜~”
涂山月月径直跑到涂山雅雅身边抱住她的腿哭唧唧。
“诶,你别把你眼泪鼻涕流在我夫人腿上了!”
白钥徽想去把涂山月月抱开,却被涂山雅雅一个眼神定住了。
“你又欺负月月了?”
“什么欺负啊。”
涂山月月不停地点头,“就是欺负我!”
“我这是为了锻炼他的体质,免得以后被别的小朋友欺负!”
白钥徽脑子一转,瞎编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理由。
“哦?所以身为他父亲的你就可以欺负他了?”
涂山雅雅的死亡凝视让白钥徽害怕极了。
“呃。。。。。。”
“怎么不说话了?”
“我错了,夫人!”
涂山月月看着白钥徽认怂这么快,就大声哭泣着。
“呜呜呜,我的腿腿好痛痛!”
卧槽,你真是一个男人吗?居然还好痛痛?
“来,娘抱抱你,别理你爹。”
涂山雅雅抱起涂山月月,转身就走了。
白钥徽看见了涂山月月做的鬼脸,手握拳抖动着。
抢我夫人,看我以后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