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扬的心极不安定,嗅著她熟悉的体香,他蠢蠢欲动,一时间他暗自做了决定。
“宝宝,我要你。”
他狠狠攫住她唇,箍紧了她的腰,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将她压进沙里……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薛雪推推他:“快起来!疼死我了!压得我快断气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周昶扬立刻想起来了,“是不是连擎做的?”
“什麽连擎做的?”
“那层膜?”
“什麽那层膜?”
周昶扬见她一副迷糊样,恨不能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麽!“我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
这个问题真不好说,薛雪在想怎麽措辞。
“是不是连擎?”
周昶扬又问。
见她摇摇头,周昶扬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怎麽不会保护自己。是你流浪之前的事?”
薛雪点点头,真算起来,确实是这样!
“你才多大呀!就为了个不肯负责任男人离家出走,学人家流浪。。。。。。”
薛雪扶一下额头,“时间不可逆转,要是早遇见你。。。。。。”
有人在我耳边分析这些厉害,我也不会犯那些错了!
薛雪很诧异为什麽这个人说什麽话,自己都能很好体会到他的用心,为什麽十几年前妈妈说的话自己就听不懂?真的是年轻就是冲动?冲动是魔鬼?
“。。。。。。那个男人是谁?”
周昶扬锲而不舍地问道。
薛雪用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著他。
…
“宝宝,我想要你。这一次,我保证很温柔。”
没等薛雪答应,他已经行动起来……
翌日,正是与陈辉零三位大师相约到纪念堂参加鉴赏大会的日子。
周昶扬洗漱完毕,叮热了牛奶面包。
可是等他看完了报纸,薛雪还未醒来。他走进卧室,她还在拥被而眠。头如海藻般散落在枕头上、床上,肌肤胜雪,唇若点绛,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
周昶扬拍拍她的脸,“宝宝,醒醒,我们要去纪念堂。”
薛雪厌烦其打扰,打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著他继续睡。她身下未著寸缕,高低起伏的曼妙勾人曲线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真是寸寸勾魂。
周昶扬不管不顾狼扑上去,猛地啃咬她的肌肤。
“重死了!”
这下薛雪完全清醒了。
“我们今天不去了!”
周昶扬现在一点不想去了,去它的鉴赏大会!
“改期了?”
薛雪问。
“不是!我有急事。”
他边说便捉住她的手往他身下按去。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铁。薛雪意识过来,赶紧放开,从床上弹跳起来,冲进浴室。
随後周昶扬带著薛雪开车出去。
“怎麽往珠江边走?这是滨江路?”
薛雪问。
“我们先去接外公。”
周昶扬看著前面路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