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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鱼与蛇（第2页）
路铃禾宕机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是你？”
然而他是在对空气说话，那个女孩在说完第一句话后就迅走开了。
那个女孩前不久曾被王君在幻境中侵犯。
“没想到你还会见义勇为。”
少女说。
不对，见义勇为不是中二，不顾生命的见义勇为才是中二。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人家并不希望你的见义勇为。
他又看见了一头金黄色的头，或许他与王君生来就不对付，他总能在错误的场合遇见错误的他。
“有个意外收获，”
王君笑着活络着手腕，“黑煞，旋风，一只眼，干他！”
他果然是一方地痞，三个手下一个膀大腰圆，一个坚如磐石，一个机巧伶俐，一个光头，一个背头，一个中分，三人一架势，惊起一滩鸥鹭。
“我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路铃禾举起手。
打得过他们吗，我打得过他们吗，路铃禾内心疯狂提问。
“你问我干嘛？”
少女一头雾水。
结局是注定的，这是一种近似于群殴的场面，孱弱的少年根本无力去反抗三名成年男子的压制，未成年人的保护权利在这里成为了一句笑话，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成年人与未成年人，有的是不同力量的人。
“跳河，”
少女说，“不然你会被打死的。”
后背传来布料因剧烈的撕扯而崩坏的声响，路铃禾涌起最后的气力，翻越了护栏。
“这小子，”
王君全程都蹲在一旁，嘴里叼着一根半燃的烟，单方面的殴打是小丑的闹剧，“别找他了，还要干正事呢。”
柔软的苇草是淤泥的屏障，淤泥之外是绿色的水波。
天是白绿色的，还带着许多气泡与黑色的小点，这是深色的世界，这个世界很矮，他比这个世界的所有植被都要高，这个世界的居民是浮游的生灵。
我是浮游生物，不，我是鱼，或者说一条水蛇。
所以，能在水中呼吸是那个契约给予我的异能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
少女冷静地说。
还算是个有用的能力，方便逃命。
“能把我拉进精神世界吗？”
路铃禾问。
“那你进来吧。”
少女神念一动，蒸的湖泊中爬上来一个人影。
“你想干嘛？”
少女问。
湖水还是如此湛蓝，这个世界一尘不染。
“我该怎么样用出那一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