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沈鬱全身都打上了烙印,腺體更是再沒有一處可以咬下去的地方。
或許是omega的信息素成功舒緩安撫了顧英羿部分情緒,他不再如剛開始那般瘋狂,最後結束後,他以一個極度占有欲的姿勢,解開他手上的繩索,滿足地摟著昏過去的沈鬱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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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顧英羿一整夜的沈朝第二天早上醒來,手扶著要裂開的頭從床上起來,空蕩蕩的屋子先是讓他愣了一秒,隨後猛地坐起往屋外跑了出去。
別墅里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書房裡沒人,顧英羿難道去公司了?
不,不可能。
他昨天的親眼看著顧英羿喝下了那杯摻了提前a1pha易感期的酒,那藥效很烈,不得到發泄是不可能恢復正常的。
可顧英羿人呢?
昨天居然沒回房間。
他昨天因為喝了點酒,後面迷迷糊糊睡著了,竟然耽誤了這麼大的事。
不知不覺走到花房旁邊,花房地上被破壞的門兀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一步步朝花房走進,最後震愕到說不出話來。
花房裡一片狼藉,昨夜曖昧的信息素還未散盡,空氣中儘是讓人想入非非的味道,沈鬱被顧英羿摟在懷裡熟睡。
衣服扔了一地,用腳指頭想也能看出昨晚顧英羿和沈鬱發生了什麼。
又是沈鬱,又是沈鬱。
他的計劃一次次被沈鬱破壞。
他死死捏著拳頭,眼神刀子般盯著沈鬱,恨不得把他瞪出個窟窿來。
沈朝胸膛劇烈起伏,這一幕深深刺激到他,可憤怒之餘,他又一閃而過一個想法。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何不順水推舟。
他故作驚恐地尖叫一聲捂住嘴巴,隨後便大聲哭了起來。
他的聲音吵醒熟睡的兩人,沈鬱先醒的,他睜開酸澀疼痛的眼睛坐起身,有些迷茫看著在花房門口哭個不停的沈朝。
身邊有人動了動,是摟在他腰上顧英羿的手,隨著他的動作,沈鬱看到了自己光裸布滿印記的身體。
昨晚的記憶灌入腦海,如同惡魔般的顧英羿讓他驚嚇回神,慌張害怕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往後縮。
昨晚顧英羿的種種行為讓沈鬱害怕極了躺在他身邊的人,哭著拼命往牆角縮。
顧英羿被沈朝這麼一叫也醒了,他有些煩躁地睜開眼,坐起身後閉著眼睛揉了揉突突跳疼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