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大把年纪没问题,可你……”
好吧,他还是没法想象这可怜的娃过得有多惨。
“没什么问题,反正我们今晚又不用睡觉。”
姒衡压根没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陀封:“啥意思?”
“帮前辈你解咒啊,中咒术久了,会损坏灵脉,动摇根本。”
她粲然一笑,整个人充斥着自信之光。
这世间没有她所不能的,准备好,无论是奚容灵若还是阿婼,汀兰、亦或整个神域,这场雨来得好,至少在姒衡看来,那是庆祝她真正重生的洗礼,引领着冲破黑暗,前往深渊。
感谢汀兰送来的身体,既已重来,不论曾经,你们给予我的,我将照单全收,不负所望。
陀封老爷子:危!
……
*
次日。
国师府的后花园,高堂满座。
看着人多,大都是走个过场,谈得上认真的,乃自行其是的槐江公主、别有用心的沈邢。
桑莞一身白裙,主打一个飘飘欲仙,神情无霜亦无尘。
槐江公主以巾帕掩面,欢笑不止。
“你穿成这样,是嫌自己白衣太过单调,想以血为染吗?桑莞我女,现在认罪还来得及,谋杀与蒙羞皇室虽是重罪,可本宫兴许能保你一命,开始可就未必了。”
“槐江公主知道七姑八婆吗?”
槐江公主没懂她的意思,姒衡继续说来。
“她们站在至高点评判别人,爱多管闲事、搬弄是非,回头看自己的生活一地鸡毛,也可被称为长舌妇,据说是因为她们的舌头很长,能把未知的事情用舌摆成流水席,卷来品鉴,不过通常,更容易闪了舌头罢。”
“噗嗤。”
沈邢笑点不合时宜。
“好你个桑莞!本宫好心提醒,你竟进言讽刺!”
槐江公主有动怒之象。
“公主,冷静。”
吏姑姑从旁提醒。
时间差不多,姒衡掐着点儿,银霜让枯藤蛇王招来的小蛇们,快聚拢了。
草地上的声音很小,风就能掩盖。
“公主,吃颗葡萄吧。”
吏姑姑剥好了,正要往槐江公主嘴里送。